可想是如此想,江小江还是不死心。
江小江登时便闭上了双眼,对可见光视而不见,就自发性地想要激发哈欠感,但越是如此,事情越是适得其反。
“不会吧,哈欠没了?”
江小江的心理,莫名地存在了一个解释,就是因入梦导致了原本气消耗过大,以至于哈欠迟迟不来,而且,貌似左眼前尘、右眼神明的功能,也是没有如约而至。
“噔噔噔!”
江小江一双赤足跑出了店外,然后朝着街道上眺望过去,甚至连感知都弱了不少。
“完了,完了,完了,会不会得不偿失啊。”
江小江执着聚骨扇,连连敲击着左手的掌心,街道上川流不息的百姓,江小江再看不到他们前尘,而且就连自己家门口的神将,江小江也是看不见了。
“都到正午了啊。”
江小江急急地抬头看天,日圆已经如盘,即便按照以往的时刻算起,哪怕忽略了感知,也不会对时间流逝没有一点的知觉。
看来今天的哈欠确实是没有了,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如此。
“呼!”
江小江倒吸一口凉气,极力地在让自己不那么颓废,然后立即疾步向店内坐下,大口喝了冷茶。
“哔哔。”
白素续满了杯。
“吸溜!”
江小江再次一饮而尽,可即便如此连饮了三杯,江小江还是发现,自己的心情不那么爽快了。
“公子今儿怎么喝得那么快。”
“嗨,一言难尽。”
“公子是有什么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么,小夭姐姐为什么傍晚要去发动群众,公子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了。”
没有江小江的回应,白素兀自问了两句,虽说江小江知道白素听不到自己的话,可他现在的状况,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烦闷,好像找一个倾述的对象。
“……”
然后白素见空杯就续,江小江实在想不到,都快了喝了两壶了,怎么今儿的茶连个味都品不出来了。
“酒。”
江小江烦闷之余,瞧见了账台前的三斤黄酒,昨日小城隍、土地老双双临门,他都没有机会尝尝呢。
“对,喝酒把。”
想必,江小江过去就捞来了三斤黄酒,待‘嘭’的一声搁在了白素的旁边,白素这才晃了晃白酒,愣了有三秒钟。
“公子要换酒?”
“笃!”
“干喝么,要不素儿给公子炖个大鹅?”
“……”
“那素儿现在给公子斟酒?”
“笃!”
一番交谈,江小江烦闷的不想说话,只是分别用聚骨扇敲击着桌面,便等同于与白素作了交涉了。
“溜溜……”
醇酒撞击碗底的小音,响在了江小江的耳畔,得亏是酒意还在,还能感到醉,不然江小江真不知道,该怎么去抚平当下的心情了。
说郁闷,不郁闷。
可说畅快,也不畅快。
就是不舒服,单纯地看哪哪哪都不舒服,跟没睡好觉是一种感觉。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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