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天山童姥也太有点不分青红皂白了吧,不告诉我她口中的“贼贱人”是谁也就算了,竟然说我是小贱人。我哪里贱了,不就是现在的功夫跟你们的有点相似吗,不就是流的血和你们不一样罢了,有必要那么骂人吗!还有,你骂也就算了,还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打过来,那也太狠了吧!
好吧,我承认你已经成功把我激怒了,后果很严重。但就在我即将出手之际又想到:身为维莉娅王国的一位女王,如果我现在出手打你,被传了出去,人家会说我欺负老弱病残,卑鄙,无耻,没品,黑心肝,没良心,不要脸,没人格,羞羞脸,丧心病狂,无血无泪,人神共愤,天地不容,冷血动物,妄为灵长类的,没有女王的风度。回头再想想,天山童姥就是这样的性格,只按自己的牌理出牌,从不顾及别人。
OK!既然打不得,你又是这样个性,我认了,那我躲总行了吧。想着想着掌风已来到跟前,再不躲我的小命可就真的要挂了。眼看掌风即将拍到我脸上,我突然急使一个瞬间转移,转到天山童姥的身后。
天山童姥见我的“轻功”速度一惊,但她立即恢复了过来,一个急转又一招招“阳春白雪”接连着打过来,且一掌快似一掌,一掌比一掌狠。
刚开始我还能躲过,可是到后来就渐渐地就招架不住了。虽然如此,但我依然不敢有任何松懈,怕万一有个疏忽,随时会要了自己的命。心里暗暗地激励着自己:我还没去找段誉,我还不能死。
打久了总要缓解下,我便趁着天山童姥稍缓的间隙,浮轴一挥,一道蓝光从袖中窜出,对上天山童姥的掌风,另一手也同样一挥,另一道蓝光从另一手的袖中窜出,击中了天山童姥的胸口,将天山童姥借势推出一段距离。乍看刚才从我袖中窜出的是两道蓝光,其实是两条布带。
天山童姥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还手,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中了我一击,却只在被我借势推出一段距离后向后踉跄了几步,没有受什么伤。真不亏是位宗师,内功果然深厚。只是在想,这小娃娃的武功诡异得狠,不知师承何派,怎么自己从来见过或听过。而我,因此也获得了天山童姥的“重视”,使出全力来对付我。
呵呵,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见天山童姥将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混合起来打,还配合上了凌波微步。而我也用手臂带动布带不停地挥舞,时进时退,与天山童姥周旋着。
目前,我的武功路数对这个时代来说是异常怪异的。从表面上来看,一来完全分不清楚我是攻是守。二来,于其说我是在打架,倒不如说我是在跳舞。因为从旁看去,我好像是在翩翩起舞。虽说,天山童姥所使的逍遥派的武学看上去也像是在舞蹈,但我的更像。一直在旁的众宫女见我的武功怪异,都纷纷议论着我的来历,甚至有人说我来自邪教。
虽然她们的声音很轻,但我还是能听见。喂,拜托!我承认我目前的武功是和你们所知的确实有所不同,但也不至于论为邪教吧,我好歹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王,岂能容你们此等侮辱。然而,我一时只顾着听她们说话,却忘了自己正在和天山童飘云对阵,结果手中一松,双手之间出现了间隙。等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天山童姥就趁着我松解的那一刹那,一手抵挡着我的攻势,另一手则快速地从我双手之间的空隙穿过,重重的一掌打在我的胸口。我“噗——”的一声又吐了口血——紫血。
“怎么样,小娃娃?你到底说不说,那贼贱人是不是派你来杀我?”天山童姥重击了我一下之后,也不再出手了,而是狠狠地跟我说话。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姥姥,我真不知道您所说的贼贱人是谁。可否告知她的姓名?”
“好,姥姥我就告诉你,好让你死得明白。她,也就是你的师傅,我的师妹,李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