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勤却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份无声的羞辱,很多原因也是因为他做贼心虚,认为**是知道自己后面给他穿上眼药了,才这样对待自己;另,**现在当了巡检,俩人身份地位一下拉开,他心里自是不平衡的因素。
那边**已经走到轿子跟前,虽然赵廷川在轿子里,隔着层轿帘子,**还是朝着轿子门打了个千行了一礼,表情毕恭毕敬道:
“小的给家主请安!”
之前一直在轿子里的赵廷川,在此前赵河和赵勤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他都一直在轿子里,这时却是轻掀开车帘一角,看了眼外面的**,也没说刚才被拦在门口的事,只是淡淡说道:“南哥儿,老夫想进你这兵营看看,你这里方便吗?”
“自是方便,家主要来,使整个巡检司蓬荜生辉!”**恭维说道。
“那头前带路吧。”赵廷川又道。
“是家主!”
**应了一声,便在前面走,后面的乡营兵卒也开始当即跟上,那轿子自然也是又被抬起。
**走在前面,赵河和赵勤居其侧后,再后则为乡兵以及轿子里的赵家家主。
赵勤在**的后面,侧眼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既恨又妒,特别是刚才在赵廷川的面前,赵廷川对**的不一般,使得赵勤恨妒更甚,心下暗暗道:
“等着吧,一会儿在巡检司兵营里,那些废柴流民兵,到时候再看你好看!”
……
“呼~”
坐在轿子里的赵廷川,轻呼出一口气。
他微微眯起眼睛,他在思考着,**是不是刚才在他面前装象呢?
毕竟**刚才太稳了,说话、表情都没有丝毫紧张和心虚。
“莫非这小子真的有会练兵的本领?”赵廷川脑子里想着,但迅即便打散了这心思,不由心底嗤道:
“以前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穷书生,他怎么会练兵,怎么可能会练兵,刚才十有**在故作姿态呢……”
他一面想着,轿子也是不疾不徐走着,此时已经走到了兵营的校场中。
“杀~!”
“杀~!”
“……”
赵廷川正在心里思量着**的事情,忽然一阵的喊杀声响起,他顿时不由得心中一惊,第一个念头是:这**是想在这巡检司里以下犯上、要对我动手?
但旋即第二个念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如此不智?我虽然带的乡营才将近一百人不到,但是这些乡兵可都是铠甲俱全、手持锋刃,哪是这乱七八糟的巡检衰兵能比?
要是没有这些乡兵,我也不会贸贸然过来。
咦?外面没有慌乱打斗之声,嗯,看来并不是**脑子抽了。
第三个念头:可是刚才的喊杀声是怎么回事?哦~,他真的在练兵吗?嘿,只是弄弄声势吧?毕竟没有自己的抬举,就是一酸穷书生?济得什么事?这装象还装的挺煞有介事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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