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什么不明说?我们的忠心还要考验吗?”
“殿下为什么要给你汇报?你其实从心底里不忠,你想干涉主子的选择,你要主子做你想要的样子。”
夏侯衍不客气地说,“霍刀,你想主子做你的傀儡,他符合你的意愿,你愿意赴汤蹈火,不符合,你就拒不执行。”
这其实就是最大的不忠,跪死,也不会被原谅。
霍刀想否认,但是夏侯衍说:“霍刀,薛景斐,我们去天山吧,大伙分开后,以后,就恩断义绝。”
霍刀和薛景斐不肯走,都流下泪来。
“夏侯衍,我们都为殿下出生入死过,你看,我的胸膛那么多的伤疤都是为了殿下留下的,我从来没有不忠。”
“霍刀,为主子留伤疤不是很正常的吗?你难道要主子感恩戴德?你还说不是把主子当傀儡?”
“……”
三十二人,除了他们三人,其余二十九人表示不想离去,就跟着主子,做最普通的士卒,主子指向哪里,就杀向哪里。
是日,三人离开。
十二月十七日,粮草车先行。
十二月十八日,吉日,大军开拔。
一大早,甘州府城,号角响起,万人齐聚,在府衙外的广场,殷槿安骑在战马上,顾八荒从监牢里把楚江、崔侍郎提来,叫他们跪在大军前。
殷槿安向大家说明本次目的——“杀退侵略者,除奸臣,清君侧,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大夏国。”
楚江是夏国丞相,是西夏第一权臣,殷槿安要杀他祭旗的信息,昨天就传遍全州。
天一亮,周围各个县的官员和百姓都早早地来了。
待顾八荒把人押上来,许多县令以及他们派来的捕头,都倒抽一口凉气,还真是楚江。
当再听到动手的是顾家唯一的后人,护国大将军顾汉卿的嫡八孙顾八荒时,更是惊讶。
崔侍郎没想到他真被拖出来祭旗,他使劲挣扎,眼里的求生渴望根本无法掩饰。
但是他被堵住嘴,什么话都说不了。
怎么回事,这个殿下不按照常理出牌?
他不想知道真正的凶手吗?
没人理他。
吉时到,祭旗。
楚江和崔侍郎的脑袋被砍下,一腔热血窜出。
大军,开拔!
殷槿安的大军一路所向披靡。
楚江和崔侍郎被殷槿安砍了,朝廷的探子快马加鞭报到朝廷,楚皇后大哭,在阳盛帝跟前又哭又闹。
“都怪你,一定要留着他,现在好了,他竟然造反。”
阳盛帝又气又怕,萧槿安的战斗力他最清楚,虎豹骑也重新出山,他的脑袋只怕不保。
他立即颁布圣旨,沿途驻军,除了抵抗颉干的大军,见了虎豹骑格杀勿论。
至于“大皇子”,阳盛帝一咬牙,杀!
然而,朝廷的军队对上殷槿安根本没得打,甚至“平反”大将一开口问他:“来者是不是逆贼萧槿安?”
殷槿安也不作答,挥手,“炸他”!
只要不是客客气气的“来者可是大皇子殿下”,都是一言不合,直接灭。
识相的,可以一谈,甚至殷槿安还会考较一番对方的人品学识,叫王粲记下对方的名字,以后重用。
从甘州,一路打到灵州,只用了二十天。
大年初八,殷槿安的北伐军与颉干的大军在灵州相遇。
灵州,离兴庆府最近的州,府城吴中府距离兴庆府只有七十余里,是都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颉干已经占领了吴中府。
城门紧闭,殷槿安派虎豹骑成员杨涵风前去查探。
顾八荒带领大家在灵州附近的平安镇安营扎寨,这一路,不断地有人加入,从甘州出发时的一万人,现在已然达到五万人。
若非殷槿安要求顾八荒精挑细选,队伍不少于二十万人。
很快,杨涵风回来禀报:“殿下,颉干的人马折损过半,现在只剩下五万人左右,三日前攻入吴中府,闭门不出,朝廷派了十五万大军把吴中府团团围住,要活活饿死他们。”
殷槿安说:“城里的老百姓跑了吗?”
“老百姓提前知道回鹘人打过来,跑了一部分,但是知府关了城门,大半人没有跑出去。”
“那不是连老百姓一起饿死了?”
“是!殿下,朝廷带兵的大将是楚不败。楚不败是楚相的长子,被封三品骠骑大将军。”
殷槿安念叨了两句“不败,不怒”,一武一文,楚江这个吊人还挺会取名。
“殿下,楚不败确实很厉害,他早年一直跟道士在昆仑山学艺,手中有两个法宝,很是厉害。”
杨涵风说那两样法宝,一个是天珠,就是一颗珠子,丢在半空,亮得刺眼,敌人晃眼时,便被他取了性命。
还有一个法宝是一个喷火的葫芦。那个葫芦口打开,按动一个机关,就会喷出火来,尽管烧不死,但若烧到脸上,暂时失去战斗力,就会要人命。
殷槿安嗤笑了一下,雕虫小技!
扔一个瓦罐雷,对方包死。
既然遇上了,内贼外贼,一起杀! </div>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