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朱投就骑马在街上转悠。
早上骑马经过,看了好几遍,确认这个卖糖球的就是昨天跑掉的小丫头。
承恩公盯着的人,还妄想逃掉?
墨砚想上前帮忙,忽然发现担心是多余的,那四五个男人,根本抓不住她。
谢昭昭原本不想多事,听着她们的对话,她便下了车,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陆非烟立即向她靠过来,指着朱投,气愤地说:“夫人,民女不认识这个人,他硬说我是他们府里逃跑的下人,要抓我回去。”
谢昭昭看着朱投:“你确定没认错人?”
在京城混的人自然知道顾阁老夫人,还是很忌惮的。
朱投立即给谢昭昭行礼:“顾阁老夫人,这个婢子是府里的下人,小的要抓她回去。”
“她叫什么名字?”谢昭昭淡淡地问。
朱投还真是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陆非烟大声说:“回夫人的话,我叫张可可。”
朱投立即说:“对,名叫张可。是府里新买的下人,才来了两天就逃,分明是骗子。”
“你确定她叫张可?”
“是。”朱投本来还心里打鼓,可这傻丫自己承认叫张可,真他娘的缺。
陆非烟又大声说:“可我真名叫王小丫。”
朱投立即跟着改:“你那是原名,现在叫张可。”
谢昭昭已经明白陆非烟的意思了,对朱投说:“你们在官府备案叫什么名字?”
“这婢子刚买来,还没有备案,但是她名字叫王小丫,主子给她改名张可。”
陆非烟把自己随身带的引信给谢昭昭看:“夫人,您看。”
陆非烟。
谢昭昭对朱投笑着说:“朱小哥,她不是你要找的人。她身契和路引都在手里,并非婢女,她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人。”
朱投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谢昭昭要替这个女娃出头了。
偏偏他们是真的在强抢人!
朱投装模作样地看看陆非烟,道歉道:“阁老夫人,对不起,是小的认错了……确实是长得太像家里逃跑的婢女了。”
几人灰溜溜地走了。
“谢谢夫人出手相救。”陆非烟感激地说,想来抱谢昭昭的胳膊,谢昭昭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你知道刚才那些人是谁?”
“他们都是承恩公府的人。”陆非烟气愤地说,“昨天承恩公说能帮我找到兄长,让我先去他府里等着,可是走半路他就开始动手动脚。”
谢昭昭:......
“我给他下了毒!每天同一时辰先腹痛后窜稀。”陆非烟一双大眼骨碌碌转着,“窜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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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钦天监监正和五官保章正石介朴,与礼部官员,一起在朝堂汇报。
“臣夜观天象,星象异变,太后棺木……”
石介朴的话未落,忽然听到“砰~”,水的迸裂声乍起!
那声音极具立体环绕刺激性。
承恩公丁忧数月,再次站在朝堂上,激动地等钦天监宣布“重新入殓”,没想到,毫无征兆地、无法控制地窜稀了。
老棉裤和官袍上,肉眼可见地湿了!
整个金銮殿,无法控制的臭气熏天。
惠帝大怒,手里的御笔一摔,道:“承恩公殿前失仪,逐出宫去,无诏不得入宫!”
众臣疾呼:“快,扶陛下避开。”
花子胜二话不说,赶紧搀着他离开大殿,临走前,喊禁卫军:“立即封闭大殿。”
片刻,除了钦天监监正和石介朴,走得一个不剩。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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