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洗一洗,都馊了。”
谢昭昭把他的换洗衣服都准备好。
在卧室里发呆。
这一世,最好不要发生地动,即便她囤积了那么多粮食,宁愿粮食都砸自己手里,也不希望天灾发生。
“夫人?”圆圆敲门。
谢昭昭马上出去,问道:“什么事?”
“外面盛传要地动,大家都在连夜抢粮食,粮价已经翻了五番了。”圆圆刚从外面回来,眼睛闪着,主仆俩心照不宣。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传的?”
“今天一大早就传出消息,说有异常天象。越穿越邪乎,大家开始抢粮,抢盐,还抢棉被什么的。”
京城最大的粮商是吴朝晖,他虽然不是皇商,却是整个大乾排名前三的粮商。
吴朝晖的孙女是承恩公七孙子魏世勋的贵妾。
承恩公肯让自己的亲孙子娶了一个商户的孙女,自然是看在他富可敌国的家底上。
这次吴家米铺率先带头五倍涨价,这里面要没有承恩公府提供的消息,谁都不信。
“夫人,咱们的粮食……”
“按兵不动。”谢昭昭轻轻地说。
圆圆退下,谢昭昭心绪不宁,但是面上不显。
回到卧室,顾少羽已经沐浴好,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肩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干吗这样看着我?”
谢昭昭给他拿布巾子擦头发,顾少羽忽然问道:“你那个还有吗?”
“哪个?”谢昭昭一愣。
“就,那个。”他转过头,瞟一眼某处,乌黑深邃的目光又看向她的眼睛,满满的渴望。
谢昭昭忽然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月事儿。
今天都已经八天了,早干净了。
脸顿时红了,轻敲他的头:“不是很累吗?”
他握住她手,说:“可是看到你就不累了——可以了吗?”
谢昭昭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小声说:“你不是很博学吗?猜猜看。”
顾少羽一听这话便知道肯定是没了。
立即把她手拿开,拿布巾子使劲地擦自己头发到半干,脸埋在她肩窝里说:“想死我了……”
一堵墙压下来。
他是文官,却常年不间断地锻炼,指腹有些微粗粝,一点一点刮过她光洁白皙的脖颈。
头凑近她的耳侧,他的长发垂下来,磨蹭着她的脖子,挠得她身上又麻又痒。
“小乖……”
“阁老!”
顾少羽两根指头勾起她肩上落的发丝儿,用手指把玩着。
指下,温软的触感,细腻又滑嫩,像白瓷儿,像奶酪,像凝脂,像在他身下,动情时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不乖了?”
“老,爷……”闷闷地笑。
他咬牙,老?爷?
眸色一沉,一口咬在她纤弱的脖颈上,不轻不重,似咬像亲。
“夫君……”我错了!
潋滟的眸光,温柔又灵动地笑着,纤细的腿儿,树藤般缠上腰。
指尖抚过他傲挺的鼻子,凉凉的薄唇,刀凿的下巴,性感滑动的喉结,低低地叫道:“夫君。”
“乖!”
唇舌野蛮地覆了上来。
用一种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劲儿,霸道又疯狂的占有姿态,如同一个久渴的人捧着甘甜的水,因渴饮的满足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一场情事,彻底转移了她心中的不安。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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