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显,裴宴之在没有药物的刺激下,是一个十分有耐心且自制力强大的人。
他想要,却又不想要。
**对他而言,像是洪水猛兽。
可这一次,香凝没打算一走了之,她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想要裴宴之对她另眼相待,那就要拿出他拒绝不了的东西。
裴宴之阖眸,说完那两个字,本以为香凝要离开,却没想到,她推了他一把。
有一双手,解开了他刚刚扣好的衣襟,身前有几分凉意,裴宴之猛地睁眼。
香凝脸色绯红,眸中含着春情,低声说道:“爷帮了凝儿,凝儿自是要付出些好处的。”
“只是凝儿的背受了伤,只能委屈爷了。”
她俯身,拉着他的手,将带子解开。
山峦层叠,却似白雾蒙在裴宴之眼前,他瞳孔微微张大,还未反应过来,攀上这座山。
她脸红,如晚霞,身子轻颤。
细密的吻缠绕着她满心欢喜,轻柔又小心的落在他身前。
香凝大胆而又热烈,在碰到他肌肤时,让裴宴之如在云端跳跃。
他所有的克制和忍耐,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裴宴之的手握在小几边缘,上头的茶盏随着他的动作,摔落在地上。
“我疼……”
“别说话了。”
裴宴之从未觉得香凝,就连声音,都能勾的人,理智全无。
她像是最熟悉敌方阵营的将军,在他这片领土之上,横行霸道,毫无顾忌。
攻城略池,将裴宴之所有的压抑,杀的片甲不留。
裴宴之额上布上一层薄汗,捂住了她的嘴。
香凝双手缠着他的脖颈,眼尾泛红,眸中满是雾气。
他阖眸,低头咬在她肩膀上。
屋子里的动静不算小,守在门口的成华听着这声音,挠了挠头。
“去烧水。”
不过好在,这种事,成华也知道该如何应对。
只是没想到,这水烧开了一遍又一遍,入了夜也没用上。
裴宴之是酉时归的府,屋子里头动静渐渐变小却是在子时。
香凝几乎是被裴宴之抱着在这屋子里看了个遍。
她想过自己今日得给裴宴之些好处,只是没想到,他连本带利,连吃带拿,吃干抹净也不放过她。
甚至无师自通。
若非香凝受不住,裴宴之估计还要食髓未知的继续品尝下去。
在裴宴之床上的香凝,意识昏沉,白皙的皮肤上都染上一层绯红。
她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裴宴之披着外衣坐在床边看着她,眸色晦暗不明。
身前是她留下的抓痕,就连脖子上,也多了几道。
裴宴之伸手,香凝颤了下,有气无力的抬手推他。
那力道软绵绵的,跟猫儿挠的一样,挠在裴宴之的身上。
他现在倒是知道,为何同僚总说,家有妻妾,活似神仙了。
他家中的这个妾,才是神仙中的神仙。
裴宴之也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勾的理智全无。
这样疯狂的自己,简直像是一个野兽一样。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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