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一概而论,”何兴自言自语道,“好的装裱也是书画佳作的一个组成部分,就像装门面一样,不可或缺。”赵德娃一边侧耳听着,一边频频点头。
“谁能想得到?”刘金铭双手扶着兰若说道,“一千四百年前,贞观年间,在这秦岭大山深处的翠微宫,一场绝世的不伦之恋,到是保护了《兰亭序》啊。”刘金铭凝神屏气,端详着眼前的女人,柔声道:“这不正是你梦中所思吗?”
“可是,证据充分吗?”周密岔开手指一边捋着头发,一边皱着眉头问道。“即使有了这宝函内的手卷残留,再加上‘贞观’二字连珠鉴赏小印,以及‘神龙’小玺,但如果没有文献支持,是很难下定论的。”他歇了口气,接着说道,“要知道,没有经过考古学的‘二重证据法’,也就是地上资料与地下实物的证据相互印证……”
冯思远情绪已稍稍得以平复,他呵呵一笑挥手打断了周密。“怎么,还真的小瞧我们考古民科的实力?”冯思远的面容越发灿烂起来。“你信不信?算上这些年收集的相关民风民俗之遗留,我们民科探轶俱乐部为故宫的专家陪审团准备好了‘三重证据法’呢。”冯思远嘿嘿笑道。
周密冲唢呐李一撇撇嘴,“民科也疯狂。”李少波未搭腔,到是马教授与何兴俩人频频点头称是:“就是的,就是的。”并排的两颗脑袋一大一小、一上一下,步调十分不一致。
“小冯,那就摆一摆你的‘三重证据法吧’,简明扼要。”顾警官郑重其事地说道。他扫视一圈,判定除了头方目先长,其它所有十六个人或站或倚,一个不缺。不同寻常的是,此时天坑内,居然嗅不出一丝紧张的情绪。
“好的好的。”冯思远点点头。他看到喜鹊正站在亮处,一头乌亮的秀发沐浴在阳光下,青春洋溢。冯思远将手机碎屏凑到鼻尖下,点到记事本,上下划拉了几下。塌鼻梁上方的印堂中央,熠熠闪烁着的蓝光。“哎呦,还剩两格电了。”他使劲儿挠挠头,双眼放光。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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