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
杨万年将手里的酒杯砸向林福,一脚将案几踢翻,上面的碗碟酒水摔在地上,洒落一地。
“朕皇姐的事儿,要你个老东西指手画脚!她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别以为朕不知道你那芝麻大点的心思。”
林福娴熟地左右开弓自扇耳光,“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是奴才不该多嘴。”
杨万年冷哼一声,“行了,赶紧把酒端上来。”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嘴角的笑意更深。
“朕倒是好奇,那些个正人君子模样的家伙做了男宠是什么样子?你就不好奇吗?肯定很好玩~哈哈哈~”
林福立马顺着话往下说,“好奇,老奴怎么不好奇,老奴好奇死了。那帮子眼高于天的臣子就是欠收拾,就该让长公主去教训教训,骑在身子底下,才会听话。”
“这不就对了?”杨万年呵呵一笑,一副将林福看透的表情,“你啊!就别整天惦记着在朕面前说陆炳的坏话。你跟他是朕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整天较什么劲。”
林福满脸堆笑地说道,“老奴冤枉啊。老奴这辈子就是一心一意服侍好皇上。老奴看着长公主长大。方才不过为长公主感到担心罢了,她性子单纯,容易被别有居心的人给利用了。”
听了林福的话,杨万年微微蹙眉,随意地吩咐道,“简单!朕安排几个飞鱼卫过去保护皇姐。”
说完邪魅一笑,“正好听听那些个蠢货怎么被皇姐折磨。想想就舒坦~喝酒,给朕倒酒!”
杨万年一边喝着酒,一边交代林福立马秘密调查宫人,安排侍卫埋伏在周围。
今日后宫皆知他为了贵妃有孕欣喜若狂,通宵醉饮。还把查案这么大的事儿随**给了草包长公主。是众人最为松懈、麻痹大意之时。
宫里的内应要么趁乱跟外面的人沟通消息,要么一不做二不休,夜里继续派人过来行刺。
那就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
温暖如春的马车上,孟节也在琢磨着该如何应对长公主的折磨戏弄,成功让她为己所用。毕竟稍有不慎,一家人的脑袋都没了。
公主的车驾向来准备三辆,杨千月和两个侍女一人乘坐一辆,时常调换行进位序,是以混淆视听。
此时侍女吉祥就坐在孟节的斜对面,面对孟节凌厉的气势毫不怯场,一言不发地观察着孟节,准备下车后报告给公主。
孟节也在反向观察她。
寻常男子见到他,往往都会生出三分怯意。她一个小丫头竟然如此淡定。暗叹,能在长公主手下讨生活,果然心性非同寻常。
待孟节进了公主府,才被真正的震惊到。
当年先帝给长公主挑了块风水宝地建府,雕栏画栋,花费巨大。如今一见,那真是玉石铺路,雕梁画栋,风景如画,室内各种陈设布置,极尽奢华。
“腐朽啊!堕落啊!”他立在院子里,站在金碧辉煌的建筑前长叹道。
随后就被安排去温泉池享受了一把腐朽堕落的沐浴更衣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