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伦丁城的执政官办公室内,气氛紧张而沉重。
总督怒气冲冲地责问道:“你们为什么把那些人放了?”
执政官坐在办公桌后,缓缓抿了一口手中的红茶,然后平静地回答:“总督大人,请问我们该以什么罪名逮捕他们?”
总督的情绪更加激动:“罪名?那几个人中,很可能就有人是人族的预言之子,这样的罪名还不够吗!”
执政官闻言,轻轻笑了笑:“这些都是坊间无聊的传闻而已。我都不信,你们魔族倒是挺上心的。”
总督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我看你们就是想要反叛。”
执政官却不为所动,他轻轻摇了摇头:“哎呀,总督大人可别随便污蔑我等啊。您也知道,我们被魔王赐予了真血,也算半个魔族,是不可能反叛的。再说了,瓦伦丁的律法里,也没有将预言之子这个身份作为罪名的条例。”
总督不甘心地继续追问:“那他们藐视总督府,羞辱本总督的事情呢。”
执政官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这倒是个大罪名!但可惜我们查不到具体的事实经过啊。他们这种平民又在哪里遇到过您这身份尊贵的大人物?要不,您这当事人给我好好的说一说,我们一定会很重视地处理此事的。”他的话语虽然是在偏袒总督,但却带着一丝言外之意,似乎在故意激怒总督。
总督被执政官的态度气得咬牙切齿,他狠狠一拍桌子,剧烈地震动,让放在桌子上的红茶都洒了出来:“好!你们不管,自然会有人管。”说完,他愤然摔门离去,留下执政官独自坐在办公室内。
执政官看着总督离去的背影,轻轻自言自语:“魔神神殿吗?有些难办了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预言之子啊!这项挑战,你承受得住?不,我对你有信心。让他们成为你的磨炼,帮助你变强吧!”
夕阳如血,渐渐沉没于西方的地平线,天边泛起一抹深邃的蓝。在这宁静的黄昏时刻,一辆由两匹瘦马拉着的破旧马车,沿着原野的小路,缓缓向东行驶。马车的轮子在泥泞的道路上轧出深深的痕迹,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显得格外孤寂。
在不远处的山丘上,五个身穿黑色长袍的身影静静地注视着这辆马车。这些长袍并非市面上常见的粗制滥造之物,而是选用上等面料精心缝制而成。袍子的边缘,金色丝线巧妙地勾勒出精致的图案,仿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长袍的背后,绣着魔神的头像,那狰狞的面容和锐利的目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穿着者的身份与力量。
这五个身影站立的姿态笔直,宛如五座雕像,静静地伫立在山丘之上。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着那辆马车,仿佛在等待着某个重要的时刻的到来。黄昏的微风吹过,拂动着他们长袍的衣角,也带来了几分神秘与肃杀的气息。
一名身材矮小人族模样的男子,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残忍,他转头向身边的魔族女子询问:“那个就是这次的目标吧?”
那魔族女子,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如夜空,她淡淡地回答:“这里没有其他的车辆和行人,应该就是他们没错。”她的声音平静,仿佛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矮小男子闻言,眼中凶光一闪,毫不犹豫地说:“那我就下去把他们都干掉。”言语间,透露出他对即将到来的杀戮的渴望。
魔族女子却依旧冷静,她提醒道:“还没有证实。”在她看来,任何行动都应建立在确凿无疑的基础上。
矮小男子却不以为然,他冷笑道:“有关系吗?不过是一群人族。管他是与不是,杀了也就杀了。”
魔族女子微微皱眉,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虽然现在不在瓦伦丁城中,但你还是收敛点的好。”
矮小男子却显得更加嚣张,他哼了一声,自信满满地说:“在城里我也不怕,何况在这荒野之中。我自己一个人去,你们看着就行。”话音未落,他便从山丘上一跃而下,如同一只捕食的猎豹,直冲马车而去。
魔族女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她轻声自语:“讨人厌的家伙。”在她看来,矮小男子的鲁莽与残忍,与魔族的优雅与智慧相比,显得尤为粗俗。
在马车之上,小飞正与伙伴们热烈地讨论着今晚的露营地点。
小飞抬头望向天际,只见夕阳的余晖渐渐消散,他不禁感慨:“这还没走多远,天就快黑了。”
胡迪提议道:“不如我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停车扎营吧。”
奥伦握着马车的缰绳,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道:“这附近太空旷了,风太大。我看见前面有片树林,可以去那里再扎营。”
伊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说:“肚子有点饿了,一会儿要多抓点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