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姑娘一看歌词就能体会到了这种悲伤:"如果我妈妈要把我送给别人,我也会很难过的。"
因此这首歌她完全是以本色演唱,唱得非常真诚。
上学的时候大家都学过闻一多的《七子之歌》,很多人听到第一句就意识到这首歌是什么,也明白了为什么林夏会说这是“一首不算新歌的新歌”。
但也有一些听众早就把这些知识还给了老师,不明所以。
《七子之歌》由闻一多先生创作,把几个被割让、租借给列强的地方,比作被夺走的七个孩子,让他们对着母亲倾诉自己寄人篱下、受人虐待的痛苦。
在家时,他们都是母亲心里珍爱的骨肉,现在却被强盗逼迫着,拿着钝刀子,一刀一刀割了出去,变成人家脚下的几团烂泥。
曾有人画过一幅《时局图》,昔日的泱泱大国华夏,地图上尽是各路猛兽强盗,被人瓜分殆尽。
可时间久了,越来越多的人就忘却了这种痛苦。
就好像被欺负久了,人就会麻痹自己,忘了反抗,也忘了他们本不该承受这些苦难。
闻一多先生写作《七子之歌》,也正是为了痛斥这种“直把杭州作汴州”的鸵鸟风气。
他主张诗“最好是用血肉来写,用整个生命来写”。正是因为这一点,《七子之歌》才如此感人。
屏幕前的各位听众,乍一听到这首歌,也和百年前的看到《七子之歌》的读者一样,猝不及防地被这种拟人的痛苦击中了。
小女孩唱完开头,林夏接着重复唱了一遍。
像是几百年过去,昔日的小女孩已经长大,却初心不改,执念未变,仍然像是无根飘萍一样,惦记着自己的家。
直到她终于忍不住这种思念,副歌部分彻底爆发出来:
“那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生母啊,请叫儿的乳名,叫我一声澳门。”
这种纯粹的情感爆发让很多人瞬间绷不住了。
如果从明朝算起,至闻一多先生写作《七子之歌》时,澳门这个孩子已经离开母亲、寄人篱下三百多年了。
也是七子中最先走散的,好在四百年后,才终于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四百年过去,物是人非,星移斗转。
昔日的小女孩已经长大,却仍然坚持着初心,一直在海边等待着回家的那一刻。
他们掳取的,仅仅只是**,然而我的灵魂不灭,精神永存,永远想要回家。
【猝不及防,眼睛突然尿尿了,她们唱得也太好了吧。】
【童声和林夏衔接得绝了,我好像真的看到一个小女孩一直站在那里,等着妈妈来接,这谁顶得住啊?】
【梵赛琳真该死,轻飘飘的道一句歉有什么用?】
所有人都明白了这首歌唱的是什么,林夏总是说“一切都在歌里”,而这首歌是对梵赛琳最好的回击。
简单的旋律,就像是一首儿歌,却偏偏唱到了所有人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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