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依旧是一脸破防的模样:“可我是他唯一的亲人啊!”
只为了多活几年,便要害死自己的血脉亲人,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面对太爷爷了。
太初摆手:“不,你不是唯一的,你太爷爷当初可不止你爷爷一个儿子。
只是他身体出了问题,那些在海外的孩子被他陆陆续续祸害的七七八八,这才回国来找你们。”
所谓的寻亲其实是来索命的,感觉这家人多少有些可怜了。
再次感叹这家人的不走运,太初对张贺扬扬下巴:“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进经过,那你可以走了。”
张贺懵逼的看着太初:“你不帮我解决问题吗?”
太初的表情相当疑惑:“我以为你不相信呢。”
以为太初是不满自己的质疑,张贺立刻哀求:“大师,刚刚都是我的错,求您大人大量,不要同我计较,我还不想死。”
太初摆手:“不是我想为难你,只是这事必须由你自己解决。”
张贺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师,我不行啊...”
太初抬手打断了张贺的话:“你爷爷用的是邪术,邪术最怕正气,若你真想自救,那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
太初摇头张贺瞬间来了精神:“求大师帮我。”
太初摇头:“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你应该去求她。”
说话间,太初的视线落在正酝酿着如何手撕渣男的刘芳身上。
刘芳正琢磨着如何能将那狗东西一棒子打死,没想太初和张贺竟同时将视线转向自己。
被两人同时盯着,刘芳疑惑的询问:“怎么了?”
太初用手点了点张贺:“他想问问,你能不能帮他一个忙。”
刘芳点头:“可以,帮什么忙。”
她这人向来古道热肠。
太初的声音平静:“你去告他非礼,然后绝不和解,让警察局把他抓进去。”
刘芳和张贺同时震惊的看向太初:“什么?”
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太初对刘芳低声解释:“你原本也是要去警局的,如今也算是顺便。
警局的阳气旺盛,他太爷爷进不去,用来辟邪正好,只要能躲过一个星期,他这个死劫便算是过了。”
刘芳沉默片刻,随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行,我愿意帮忙,我应该怎么做,是不是还要有目击证人。”
不就是一个星期吗,她愿意帮这个忙。
但她很快又警惕的看向张贺:“你回头不会反咬我一口吧。”
张贺:“...”还有比这个更加儿戏的吗?
商量好如何去警局躲灾,张贺忽然想起自己原本的来意:“大师,我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倒霉,难道也是因为太爷爷做了什么吗?”
太初意味深长的看向张贺身后:“可怜天下父母心,有人害你,自然也会有人爱你。
你已故的亲人们,为了让你避过你太爷爷的关注,宁愿消耗自己的灵魂,也要败落你的运势,你应该感恩他们对你关爱。”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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