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能让我跟瑞雪单独说几句话?”
赵梅丫不甘不愿,“有什么话是要背着人说的?”几个警员也露出好奇的目光。
江衍序故意把脸憋红,“就是一些关心她的私密话,我有点不好意思公开说。”
“行了,你们到一边去,警察同志,我跟你们说,冬宝可是个好孩子,连只鸡都不敢杀,今天肯定是被逼到绝路了,她平时……”
在她开始喋喋不休输入闺女有多善良无害时,江衍序拉着她到旁边的小树林里,目光如墨汁般深邃,“在来的路上,我算到你的气运有异,应当是它出手了?”
“所以这一切并不是巧合?”
难怪,埋了超过三天的尸体,怎么偏偏凶手在大白天赶回现场,又偏偏被抄小路的她撞见,而在逃跑时,原先比较平坦的路上突然多出一截树根……
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所谓的世界意识作祟,想要借着凶手来除掉她吗?
那人穷凶极恶,武力值比她强的多,杀人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这么多因素叠加起来。
若不是江衍序送她的龟甲护身符,她这会儿估计都能吃席了。
这样想着,她却是笑了起来,“不错,看来它急了。”
原先敌我双方悬殊,不知名的存在或许都不屑于朝她下手,仅仅一次给出警告,带着高高在上的意味。
当它着急,开始全力打压自己时,不正是说明她的举动不是无效的,能给它造成不小的威胁吗?
废掉男主这一步棋走得是对的,虽然对它来说或许只是剪除了一小缕头发,让其觉得厌烦才想对自己下手。
但恰巧说明她的方向是对的。
江衍序见到她高兴的神色,露出一丝疑惑,听到她的解释后,又不得不佩服她的心态。
之前何瑞雪要对天运之人动手,他是知情的,但不能参与太深,否则遇到的危险比何瑞雪今日要大得多。
事情走到这个阶段,两人都没有往后退的路,江衍序捏住她的手指,说,“霍廷勋已经被它放弃了,接下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防备它再次朝你出手。”
何瑞雪点头,两人走出来。
此时何工,也就是何博涛跟他的家属已经赶到,其中一个年轻男人正抱着放在院里的女尸哭得泣不成声。
何博涛五十岁上下,常年在外面绘测,钻山跨湖,风里来雨里去,皮肤比一般人要粗糙许多。
双手是紫黑色,宛若树根上蜿蜒的鳞甲。
看上去倒不像是工程师,而是长久扎根于土地的七十多岁的老农。
再联想到他这些年做出的贡献,让人忍不住肃然起敬。
见到儿媳妇的遭遇,他不由得抹了把眼泪,“郑同志,凶手我们一家都不认识,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杀了小愿不可?”
“何工,这也是我们觉得可疑的地方,你放心,我们会努力调查,还您儿媳妇一个公道。”
“再有公道,她也看不见了,才二十多岁,年纪轻轻的,平常从来没有得罪过人,怎么会遇到这事呢?”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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