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暴力三年,离婚时他却慌了 我跟她那几年,到底算什么(1/2)

沈聿淮今晚一直喝快酒。

饭吃到后半场,他已经有些醉了。

“朗清,我是真想跟她在一块,真想好好爱她。”

沈聿淮把手搭在高朗清的肩膀上,眼眶红着,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

“可我也是真过不去那事儿,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在公共场合我抱她亲她,她害羞,说影响不好,我就不敢动了。可她呢,她转头就跟那个...程家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我那时候多疼她啊她那么对我。”他喝多了,说的断断续续的。

沈聿淮很少会有这么失态的时候,高朗清把他酒杯里的酒悄悄换成了水。

沈聿淮还在口齿不清地说着,突然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说:“她那块宝贝玉牌,是阮叔叔在世的时候给她求的,现在就剩下一半了。”

他稳了稳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又听到他说:“在你知道另一半在哪吗。哦对你当然不知道,原本我也不知道,不过去了国外一趟,我就知道了,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沈聿淮闭着眼,睫毛却不停地颤,终于,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下来,落在了黑暗里。

“我跟她那几年,到底算什么。”

高朗清没搭话,他不相信阮初那样的人会做出背叛沈聿淮的事。

他记得沈聿淮高考完那年暑假作死骑着机车玩飙车,成功把自己玩出了车祸。

好在他福大命大,没有真的出事。

也是那时候,方子铭开始崇拜沈聿淮,方子铭说:“二哥你好厉害,竟然没死也没残废。”

躺在病床上的沈聿淮:“......”

最开始沈聿淮昏迷了两三天,阮初除了上厕所之外,一步也不肯离开病床,无论叶老师怎么劝,她都要守着他,那几年沈聿淮是阮初的慰藉,是身处黑暗的人好不容易看到的光亮,她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他就离开了。

高朗清仔细回想,当时小姑娘哭得那叫一个可怜,也不出声,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沈聿淮掉眼泪。

本来眼睛就大,哭肿之后巴掌大的小脸儿上也就剩双眼睛了。

沈聿淮昏迷着她哭,沈聿淮醒了之后,她还是哭。

被她那么一弄,沈聿淮再吃不下饭也会硬着头皮吃,看到他肯吃饭,小姑娘脸上才有了点笑容。

沈聿淮出院后,阮初逼着他拆了那辆机车。

一开始他当然是不肯,谁知道阮初拿过钥匙来上车就要启动,吓得沈聿淮一把抱住她,她趴在沈聿淮怀里终于放声大哭起来:“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几天后保姆洗衣服的时候在阮初的校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遗书,那是她在沈聿淮出事那天写好的。

后来傅文珺跟他说,阮初在同她讲起那件事的时候说,她后怕,她怕沈聿淮真的会死,怕轮回真的存在,怕自己赶不上他。

不过,那也都是往事了。

阮初二十二岁时险些被强奸,自那之后的一年里沈聿淮虽然没说分手但却一直对她视而不见。

二十三岁时嫁给他,到现在她二十六岁,又是三年蹉跎。

曾经的温存早已在一次次的冷言冷语针锋相对中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