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又是两个星期。
陆阳这边,已经开车,准备去省城接人。
而在千里之外的羊城,故事,又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当时是明明在医院里面看过,医生的判断,也是张芸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还给了诊断,说是下体撕裂,不洁性生活所导致的经期不规律。
还给开了一些冲洗的药。
结果就是把张芸这个女孩子给彻底惹毛了。
好呀!
老娘才第一次。
结果就得了个不洁性生活的诊断,这不就是拐弯抹角,说我的下面不干净吗?
谁的错?
自然只可能是那个把她第一次给夺走的王八蛋的错。
对了,还有英子,这个贱女人,不知睡过多少男人,肯定是她把不干净的东西传染给了姓陆的那王八蛋,然后姓陆的那个王八蛋,又把它传染给了自己。
恨啊!
她杀人的心都已经有了。
某个贱女人,已经出国,她就是想报复,现在也找不着人,但是某个王八蛋,她还是能找得到的。
所以不顾钱悠悠的阻拦,她拦了一辆三蹦子,准备去找某人算账。
而钱悠悠也怕会出什么事。
这女人现在已经疯了。
于是想了想,也拦了一辆三蹦子,追了上去。
另一边,被媳妇给揪着耳朵,转了好几台的大军,在好不容易苦苦哀求下,才逃过了一劫。
心想不能只能我受苦。
又加上媳妇,还有平安兄弟的媳妇魏舒姐,都一致说要过去看看。
于是,他们也找了辆三蹦子。
就这样,几起人在陆有智的出租屋楼下不期而遇。
而最先上楼的张芸,已经一只手拿着扫帚,一只手拿着啤酒瓶,将半醉半醒的陆有智给打下了楼。
这个女人战斗力很强。
短短时间,搞得楼梯间上下已经全部都是玻璃碎渣。
没错,就是用啤酒瓶砸的,而且还是出租屋里面现成的,陆有智自己攒了半个月,醉生梦死所留下来的啤酒瓶,现在全部都成了打向他自己的炮弹。
还好他运气不错,这些“炮弹”没有一颗是落在他头上。
除了脸花了,头发被揪下来一把,身上有多处淤青以外,至少还保留了手脚健全。
证明张云这个女人虽然疯,但还是没有下死手,不然就冲着陆有智喝多了,现在的这软脚虾状态,万一要是狠心拿啤酒瓶,冲他身上扎几个窟窿,那岂不就死透了?
就是不这么干,光是这上百个的啤酒瓶,通通往他头上招呼,也够他喝一壶,生生都能把他给砸死了。
钱悠悠,大军,晓晓,魏舒,他们几个相继一起赶到的时候。
就是这么一个情景。
楼上一个半疯的女人,一手持扫把,一手持酒瓶,楼下一个懵逼的受伤男人,傻愣愣的看着楼上。
只要女人一做出扔酒瓶的姿态,他便做出躲闪的动作。
旁边还有一群看客。
楼上的张芸,每扔一个酒瓶下来,万一没砸中楼下的陆有智,他们便起哄好几声。
而一旦酒瓶子落地上,溅起来玻璃渣,弄得陆有智手忙脚乱,或者毛茸茸的腿上被刮出血来,他们便发出很长很长的嘘声。
只当这是小两口在闹别扭。
完全没意识到,若不是楼上的张芸还算清醒,他们甚至可以亲眼目睹到一场血案的发生。
只要啤酒瓶子再扔准一些。
“滚!”
“再敢说三道四。”
“老娘不认得你们,老娘手里的啤酒瓶更不认得你们,想脑袋开花,你们就再试试,看看是你们的嘘声快,还是老娘我的啤酒瓶扔的准。”
这帮看客,大多也是租客,要么就是楼下做生意的商户老板。
有热闹可瞧,那是不瞧白不瞧。
可要万一引火烧身,那他们就不干了,见楼上这疯婆子一手叉腰,一手拿啤酒瓶,还真说不定会朝他们这些看热闹,起哄的人身上招呼,连忙一个个都暗道:“晦棋”,跑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有面子觉得过不去的,便关门前,冲外面会多嚷嚷一句:“喂,你们新来的两口子闹归闹,待会儿闹完了,记得把地上的玻璃残渣给收拾了,上回6楼的老刘,嫖娼被抓,人家两口子也是闹归闹,老刘脑袋都开花了,人家可都没忘了把楼道间的卫生给搞了,记得啊,别忘了,不然我们可就要联合起来,让房东撵你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