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徊反手攥住她掌心,向下拉。
孟津稚上半身跌进他坚硬胸膛上,脸颊贴着温热心口,他语气太平静,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小事。
“那就让你乖。”
这话说得有那股子让她臣服的意思。
女人细长的指甲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她眼睛沁着笑,半抬起眼睛,似笑非笑,“那要是你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呢,是不是该你听我的话。”
姜徊浑不在意,“如果你有这个本事,也不是不行。”
成年男女的交流,总是天雷勾地火。
牵一发,而动全身。
至少,孟津稚隔天早上是真的睡过了头,一点都没能起来。
朦胧间,她听见姜徊在和人说话。
但太累,太困,眼皮子都在打架,一点都没能醒过来。
等到她起来,都已经是日上三竿的地步了。
云菲就坐在她房间的落地窗前。
孟津稚看着出现在房间里的云菲,实打实的吓了一大跳,抬手捂住心口,“你怎么进来的?”
云菲歪头,“你男朋友让我进来的。”
孟津稚:“我男朋友?”
云菲点头,拉着椅子,一脸八卦地抽着椅子,坐到孟津稚床边,“就是那个高高帅帅的,手上还缠着绷带的,你不认识他?”
‘缠着绷带’四个字立刻让她想到了姜徊。
孟津稚揉着发疼的脑袋,昨天玩得太过头,她将近清晨才睡着,现在也不清楚多久了,答道:“认识,但他不是我男朋友。”
云菲瞪大眼睛,“那是什么?”
孟津稚找不到一个贴切的词,只含糊地说:“我在追他。”
云菲看着她身上的红痕,惨不忍睹,嘴唇翕动:“津津,你真的要追人的话,就不要和他睡,不然他以后会觉得你很廉价……”
孟津稚知道,以性开始的开端,到最后无论怎么样,都会变得廉价。
只是她没什么办法。
她转移话题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云菲说:“一点了。”
孟津稚有点吃惊,“这么晚了?”
“嗯,”云菲说,“不过没什么,你那位crush说不用你过去,你好好休息就可以了,正好方便我们下午玩。”
孟津稚点了点头,想到什么,说:“菲菲,你之前说的封征他朋友是不是就在江南?”
云菲:“你想见他?”
孟津稚嗯了声。
她先前加过封征的这个朋友,但没有回应。
现在正好在江南,她可以当面去确定。
-
宁愿对划船的项目兴致缺缺,不过她对岸上的一些精品店很有兴趣。
拉着姜徊,就从船上下来。
姜鸣作为电灯泡跟在他们身后。
宁愿在店里挑了一副碧绿色耳坠,她抬头看了看姜徊,问:“这副怎么样?”
姜徊冷:“喜欢就买。”
宁愿道:“要是我都喜欢呢?”
姜徊漫不经心地说:“那就都买下来。”
宁愿脸上带了笑容,无论是哪个年纪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对自己豪掷千金的样子,她握着手中的翡翠耳坠,领着姜徊去结账。
“那不行,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还要以后留着养我呢。”
姜徊把账单结了,姜鸣则是撇了撇嘴。
几人刚跨出店门。
宁愿突然惊讶道:“那不是孟老师?”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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