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傕无端杀戮的催动下,侯选和程银不再是如前般保留实力的同李傕交兵,二人此刻以身作则,亲率亲卫强卒上前搏杀。
一时间,长安城内大乱。
面对城内的乱局,烧何、当煎两个被李傕、郭汜招诱而来的凉州羌部,两个羌部的渠帅有些惑然。
烧何部的渠帅言道:“怎么回事?”
他不解,为何作为盟友的关中诸将,突然和李傕、郭汜所部的人马攻杀了起来,而且看两方交战的情形,那是打出了真火,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当煎部的渠帅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不知道……好端端的,也不知道两家为什么打起来。”
当煎部的渠帅亦是不解,按理来说盟友之间不应该是互帮互助的吗?
不过作为羌人,背信弃义、反攻盟友是常有的事,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也没有疑惑太久,二人只当是李傕、郭汜和关中诸将发生了摩擦,或是分赃不均触发了一场大战。
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很快就将注意力转到了眼前,李傕、郭汜和关中诸将在局势处于劣势的时候,非但没有精诚合作,反倒是互相攻伐,说明这一局,那位益州牧刘璋当是赢定了,他们这伙作为帮佣的羌胡,得考虑出路才是。
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不由分说的对视了一眼,二人均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想要的答案。
‘是时候润了。’
长安非久留之地,早晚为益州牧刘璋所得,他们这伙子羌胡若是落在了益州牧刘璋的手里,怕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有了相同的定论,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立即就行动了起来,如今西面城墙正在遭受攻击,南面城墙在梁兴的手里,他们离的最近的就是北面的城墙,是以他们领着麾下的胡骑朝着北门而去。
在城内扰攘的当下,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很轻易的就出了北门,正打算出了长安城,一路烧杀劫掠返回凉州的两位渠帅,却不防蜀军的骑卒正在城外驻足着。
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不以为意,二人自认乃是凉州出身,麾下士卒马上功夫一流,非是区区蜀地骑士能对付的,是以二人领着麾下骑卒不管不顾的冲杀了上去,为了以身作则,二人更是一马当先的冲杀在前。
面对冲杀而来的羌骑,张任和张绣对视了一眼,而后二人目光错开,分别锁定住了各自的目标,同时领着麾下的骑卒迎了上去。
很快,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发现自家错了,而且错的非常离谱,正面迎来的蜀军骑卒,实力强悍的惊人,无论是骑术,还是骑战的技巧,隐隐有胜上他们一筹的实力。
这里不得不提同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交手的张任和张绣,在同张任和张绣交手两三个回合后,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不由感觉头皮发麻,背后冷汗涔涔直流,常年里刀枪里打滚的二人,知晓不是张任和张绣的对手,若是再过几个回合,他们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仿佛踢到铁板一样,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面色慌张了起来,他们好想逃。
可张任和张绣自然不会放任即将到手的军功遁走,二人步步紧逼,各自手中的大枪耍的是虎虎生威,向着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刺去。
不数合,烧何、当煎两部的渠帅无有意外的落下马去,魂魄归于地下。
而烧何、当煎两部渠帅麾下的羌骑,则是见到渠帅殒命,纷纷不敢再战,向着四野分散逃离,一时间,大地上仿佛出现了离散的鸟群。
“此辈羌胡,某素来交往的多些,不如就由某清理逃散的羌骑,张骁骑可于此静守。”张绣拱手向张任请命道,他给出了适当的理由。
张任点头表示同意,他拱手抚慰道:“那便有劳了。”
“不敢。”一声谦逊后,张绣领着麾下骑卒追杀而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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