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五条他妈不在乎吗她在横滨打了n年拳她的心早已像她的拳头一样火热了 第 17 章(1/4)

冬阳撑着钻研念能力而头昏脑涨难抵疲惫的身体进了会审室。

和家主的会面很不愉快,冬阳还以为他们只是走个流程,没想到是五堂会审。

五条家的五个实际掌权者坐在屏风后面,言辞犀利凶恶的斥责着冬阳的所作所为,

“你真是胆子大了,学会了点儿本事就敢闹这么大的动静,总监部是你该惹的吗?你竟然敢暴力越狱——!”

一开始,冬阳还心平气和的跟他们说,“老爷子,如果我不越狱怎么翻账,是不是等着被砍头的时候大喊冤枉?我被抓了你们也不为我说说情,把死刑改成终身监/禁也行啊,起码给我留条命在。”

五条延根哼笑了几声,“我看你是因为加茂绵曾经对你起了色心,后又听了妇人的怨言,才心存歹意报复的吧。”

冬阳:“?”

冬阳一时没闹明白他的脑回路,“你说的是三年前的事?”

“果然是难成大器的女人,因为有几分肉/体上的天赋就得意忘形,因为私人恩怨就收割人命,你提前根本不知加茂绵做的恶事,就敢做下这么疯的赌博!五条兰惠,六眼怎能留在你的身边!!”

她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冬阳突然就明白了。

她呵笑了一声,“原来如此,你们还是打悟的心思。”

因为什么?

因为五条悟已经到了开慧的年纪!

因为六眼神子觉醒了无下限术式!

再不将他从五条兰惠身边夺走就来不及了!

“说多少次都没有用,我不会把悟交给你们。”

五条延根身后的五条泽之突然走出了屏风,站在了冬阳面前,“兰惠!不要忤逆长老。悟因为你已经和家族生了几分嫌隙,这太可笑了。”

“生嫌隙?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冬阳瞎说道,“不过是怕生罢了。”

五条泽之的神色很是古怪,因为屋子里光线太过昏暗,冬阳没有看清,“你要明白,在五条家,家主和长老就是一切,从前他们纵容你,但是这次不同,你做的事情总监部给了明面上的交代,但是过不了族内这一关。要说得明白些吗,如果加茂绵一开始就被认定为叛徒,诅咒师,你杀他就是立功,你会得到奖赏,可你杀他时,他是总监部的高层,是加茂下一任族长的有利竞选人。我和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是为了什么,你姓五条,你的决定应该请示家主,你做的事情代表了我们家族——”

冬阳微微睁大眼睛,她转头说道,“家主,我杀他是为了保护悟。”

家主问,“不要以悟的名义,他并不是你的挡箭牌保护伞。”

“……”

“……”

冬阳心头火起,她这一天才意识到,这帮人的脑子是真的无可救药!

阶级制度,主仆尊卑,以及最重要的,他们无比在意命令越级!因为那在他们看来代表着权力系统的崩塌!

冬阳完全敢想象,如果家族出了事,这帮人会像是乌龟一样缩在最里层!他们会看着底层的族人一个一个的往外送,组长的人死了和他们无关,因为那是组长要关心的,组长死了和他们也无关,因为那是组长的上级团长要担心的,团长死了他们也不会如何,因为那是他们的亲信该担起责任的时候了!

冬阳越过他们行动,就是无视这层级条规,是那片叛逆斜飞出去的鳞。

不过说到底——

“你们不过是想把悟从我身边带走。”冬阳的声音从齿缝里泄出,“想都不要想。”

“兰惠!”五条泽之突然忍无可忍的惊叫了一声。“闭嘴吧!”

他的话音未落下,整个房间突然亮起了诡异的红光。

冬阳瞳孔一缩,猛地抬头看向屏风后面的家主。

她感受的恶意和敌意竟然远不止表面上的言语攻击,这个被建设用来审问犯人的房间,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最佳防护措施——

冬阳扭头环顾四周,她被困在了不足一米平方的盒子内,盒子由不详的红光编织成网,带着滚烫的热意,如果是拥有无下限术式的五条,这个阵法其实并不算难。

但是冬阳唯有坚韧的肉/体。

五条泽之扭头,闭上了眼睛。

冬阳警铃大作,一瞬间,调动全部的念能力形成“坚”以作防御还是形成“发”以作攻击这两种方式在她的脑子里飞快争执着,她最后选择了“发”作为一搏——!

红光朝她打来。

冬阳只觉眼前一黑,意识完全沉沦的前一秒,她再次听到部下惊喜的呼喊,

“冬姐,你醒了!”

以及五条悟的,“妈妈……”

***

***

再睁眼,入目的西欧装饰风的天花板。

冬阳翻了个身,莫名觉得自己心头冒着一股火,她猛地清醒了过来,直挺挺的从床上立起——怎么回事?!她那古旧风建在深山老林的家呢?!

她如同应激的猫一样飞快观察周围,渐渐因为熟悉无比的环境安静下来。

哦,看看她买的价值300万的手表,此时正端端正正的摆在她的床头。

她并没有戴手表的习惯,她的手上常年带着质感昂贵的皮质手套,打斗也多直接用拳头,强化系的特点很单纯,她可以增强自己的身体强度,进行令人匪夷所思的物理攻击,念的用法“坚”还能增强身体的防御力,令她刀枪不入无坚不摧。

别人一般都以为她的手套是护具,后来才知道它的用处是防尘。

手表是冬阳穿着正式会见客户和谈判时用的,他们是黑手党,彰显地位和身份的方法也非常的简单粗暴,携带奢侈品是在表露财力和会面之人的重视,毕竟奢侈品本身的用途并不比普通商品多出点儿什么,奢侈品的存在是让上流社会的货币流通起来。

冬阳拿起那只手表,非常干脆的捏碎了它,然后从里面挖出了一个小小的芯片……如她所想,是定位器。

她沉默的将残骸丢进了垃圾桶,起身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身体。

肌肉很僵,但是的确是她熟悉的身体,她比五条兰惠多练了好几年的身体。

冬阳一边端起用特殊材料制成的30斤重的水杯,豪迈的喝了一大口,一边推开200斤重的衣柜,让镶嵌在柜门里面的镜子面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