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说:“你这个人蛮不讲理,我不和你玩了。你要走快走,要留随你。”
“那我不客气了。”苏打不再手下留情,他使出归元决,伸出手抓住柳公子。柳公子没有提防,体内的元气被苏打吸走,瘫倒在地。
苏打对柳公子说:“再不实话实说,我就要打你耳光了。”苏打显然受到了铁兰花的熏陶,连续打了柳公子几十个耳光。
柳公子头晕目眩,他嘴角淌了血,苦道:“奇耻大辱,我柳公子也算是个汉子,你二哥失踪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
苏打说:“我看还是没打够你。”
柳公子眼看又要挨打,自己使出浑身力气居然投下井去。苏打见如此,不想误害好人。却发现井下黑水一片,柳公子的人不知哪去了。
这井中狭窄,且石壁光滑。若跳进去,即使高手也很难出来。转动井上的辘轳,苏打固定好井绳,决定下去看看。
苏打缓缓下入井中,一片漆黑,后悔没有带火石下来。忽然间却被一双冰冷的手牢牢抓住。
苏打想逃,却被拽进深水里。幸好在云谷有过水下训练。但黑暗却让他几乎束手就擒。苏打本能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臂,使出归元决。
经过半个时辰的挣扎与僵持。对方居然伸出一只长手臂,抓住了井上的木架子,一跃而出。
苏打紧抓住长臂人,因此也被救上井来。
长臂人的手臂立刻化作风沙,挣脱了苏打的擒拿手。
苏打擦了一把脸上的水,任由**的衣服粘在身体上。狼狈地说:“你是谁?”
长臂人笑答:“在下方锦年。”
苏打说:“那柳公子是被你溺死了?”
方锦年笑答:“他被我的分筋挫骨手点了几处穴道,被我藏在了井下。我在井下有个隔水的密室。”
苏打说:“那我二哥王老虎也被你捉去了?”
方锦年笑答:“是的,也被我关在了密室。”
苏打说:“与你素不相识,为何下此毒手?”
方锦年笑了笑说:“我喜欢吃人肉,常捉了人送到母老虎的饺子馆做人肉饺子吃。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不怕我的分筋挫骨手?”
苏打说:“我修炼的功夫不怕你的分筋挫骨手。”
方锦年苦笑:“怪不得,原来今日遇到克星了。”
苏打说:“你快快把他们救上来?我饶你一命。”
方锦年说:“我被你吸走了功力,现在身体软绵绵的,哪有力气投井下水。”
苏打威胁说:“你不去,现在我就杀了你。”
方锦年说:“那密室在井底,你可不好找?”
苏打说:“我若下去,你肯定会落井下石,不如干脆杀了你,我自己下去找。”
方锦年说:“好吧,我下去就是了。那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许杀我。”
苏打说:“放心好了,我苏打说话算话。”
方锦年说:“那我蹬着水桶,你放下井绳,我下去后给他们系上井绳,你用辘轳把他们拽上来。”
苏打将方锦年下到井里,过了片刻,方锦年在井下喊:“苏大侠,好了,你拉上去吧。”
苏打转动辘轳,把王老虎、柳公子陆续救上来。王老虎喘着粗气说:“兄弟,就知道你会救我。我现在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柳公子像是打了蔫的落水鸡,他喘了口粗气说:“没想到我这住所里居然藏着一位井中高手。”
柳公子叙述自己在苏酥楼中被囚多年,被温君子救出后,便回到了这不归山上的家。却不成想在家中的井里住着一位隐士。
方锦年呆在井下不肯上来,他对苏打喊:“苏大侠,他们二人的筋骨我都给复位了。不过需疗养百日,我们就此别过了,井水不犯河水。我老老实实地在这井下呆着,就不出去了。”
柳公子听了,便喊:“隐士,你呆在我家的井里,总不能一直住下去吧?”
方锦年回答:“待我恢复了元气,我便自行离开。”
苏打将二人分别扶进屋里。苏打向柳公子道歉:“对不住,柳公子,兄弟我误会你了,向你赔礼道歉。”
柳公子说:“说个道歉就算了?你看我的脸都被你打肿了。害得我差点丢了命。”
苏打道歉说:“柳公子,实在对不住。柳公子逃出十二楼,十二楼是下了追捕令的,这样吧,我免了你的追捕令,我这还有些碎银子,买点好吃货补补身子。”
苏打把钱袋子给了柳公子,又问:“我们是来追杀温君子的,柳公子真不知道他的去向?”
柳公子说:“出了我这院落,往东走上二十里路,有个饺子馆,卖肉饺子,也可住店。那是母老虎和薛寡妇两个娘们开的,温君子肯定去了那里。”
王老虎尚未完全恢复,需要疗养,苏打便对柳公子讲:“柳公子,劳烦你照顾我二哥,我先到那里去看看。”
柳公子不再似从前,爽快地拍着自己胸脯说:“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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