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像我在机场看到你为我流泪,直观感受到了你的思念和爱,那一刻想把命都给你,我爱你,小北。”
“我也爱你。”项北幸福的在章岭楠身上蹭了蹭,“你这次来待几天?”
“两天。”
“多待几天嘛,我不想你走,好不容易才见到,要把之前没见的时间都补回来才行。”
“公司改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
“可以线上指挥嘛,我电脑给你留着。”项北说着仰起头亲他,以柔克刚。
“真是被你吃的死死的,那我多待两天。”
章岭楠抱着项北,眼睛望着电视墙,眉头轻皱,眼下的问题是解决了,还有后面更大的问题要怎么解决呢?
“想什么呢,愁眉苦脸的。”
“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什么事?”
“毕业后结婚,怎么,忘了?”
“没忘,只是毕业后去哪里工作都没定下来,结婚后异地的可能性极大。”
“没关系,结婚证就像手里的风筝线,不管你将来要飞去哪儿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只要线在我这儿,我便安心。”
“好,那就毕业后结婚吧。”
“过年跟前安排双方父母见面。”
“好,但我不想让我爸爸参加,我妈正和他打离婚官司,将来我也不会让他参加我的婚礼。”
“是因为财产分割打官司吗?”
“钱都被他通过卑鄙手段弄走了,留下的那套房子是我妈当时的陪嫁,车子是两人共同买的,基本没什么可分割的了。”
“那他为何不同意离婚?”
“不知道。”
“挺奇怪的。”
“不说他了,影响心情,不早了,睡吧。”
“好,晚安,公主殿下。”
章岭楠在香都待了四天,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项北舍不得却也不得不放他走。
章岭楠走了没多久又来了位不速之客——项前,项北之所以见他是想跟他沟通离婚的事情,不想母亲再因此劳神费力。
周六下午三点,两人约在一家小咖啡店,就在项北学校附近。项前到的很早,项北到的时候他已经点好了咖啡。
“你喜欢的生椰拿铁。”项前说话的语气很神态满是卑微和讨好,这让项北很是疑惑。
“谢谢。”项北并未喝,“你来香都出差吗?”
“不是,我是特意来看你的。”
项北冷笑了一声没回应,项前被她笑的心里发毛,喝了口咖啡缓解内心的不安,
“那次爸爸打了你,对不起。”
“你不觉得这个道歉来的太晚了些吗?半年多了,你才想起来吗?”
“当时你弟弟情况有点……”
项北伸手打断他,
“你别搞错了,我妈就我一个女儿,没有所谓的弟弟妹妹,这份福气您自己享用便好,不用同享。”
“你再不愿意承认也改变不了血缘事实,我知道你现在恨他,但是等我们老了,不在了,你就知道有个兄弟姐妹多么重要,你们可以互相依靠、扶持。”
“还是那句话:无福消受,我也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情,如果你非要继续,那我只能失陪了。”
“行,你不爱听那就不说。我这次来主要是看看你在新环境是否适应。”
项北的冷笑变成了嘲讽,
“我已经读第二年了,你现在来关心我适不适应,你不觉得迟吗?可笑不?”
“我学校的工作忙,没时间嘛。”
“忙这个借口烂的不能再烂了,还是不说为好,这样大家至少能心平气和沟通。你既然这么绕弯子不愿意说此行目的,那我来说说我见你的目的,跟我妈离婚,尽快把手续办了。”
“小北,我想等到你嫁人,亲手把你交到你爱的人手里再离。我跟你妈妈已经无法挽回,但你是我最爱的女儿,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你是我的第一个孩子,那份初为人父的喜悦、小心翼翼和悉心呵护是后面的孩子无法替代的。不是我给自己贴金,你小时候的奶粉、奶壶、脏衣服都是我洗的,婴儿餐也是我做,你妈妈到现在都不会冲奶粉。”说到这儿,项前脸上流露出真挚的幸福感,不论如何,他对女儿的感情是实实在在的,“我看着你从襁褓婴儿到蹒跚学步,一步步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比我自己的个人成就还让我开心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