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门主,那你打算如何比试?”
“苏门主,今天就要在这里比试吗,这地方是不是有些太小了,况且万一真要是砸坏了这里的东西怎么办,摘星阁的老板娘可不是个善茬,听说呜……呜……呜”
就在门派弟子话还未说完之际突然空中寒芒一闪,紧接着滔滔不绝的道门弟子突然就好像变成哑巴一般,口中只能发出呜呜声响,却说不出半个字。
我定睛看去,只见那名弟子的嘴边扎着一枚银针,看样子这枚银针应该是封住了这名弟子嘴边的穴位,所以才使其无法继续说下去。
弟子察觉到嘴边银针后刚想将其拔出,就在这时空中再次传来嗖嗖两声,随即我就看到那名弟子双手不断抖动,根本无法抬手将嘴边的银针取下。
“既然管不住嘴那老娘就帮你管住!”正观望之际一阵女人声音从二楼方向传来,循声看去,只见此刻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正站在二楼围栏处,她虽然打扮的清淡,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尤其是一双眼睛格外勾人,即便是比我年长二十多岁,依旧无法逃脱她那双眼睛的魅惑。
“沈大哥,这个女人是谁,是不是这摘星楼的老板娘?”我看着一旁的沈云川问道。
沈云川听后刚要开口,这时苏灵溪抢先道:“没错,她就是摘星阁的主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子,只知道她自称媚娘,并且姓陈,所以很多人都称呼她做陈媚娘。”
“云溪,刚才从她出手来看像是有功夫傍身,她也是术道中人吗?”我看着苏灵溪问道。
苏灵溪听后摇摇头,说陈媚娘并非是术道中人,不过早些年前却是江湖中人,她师承红手绢一门,红手绢中一共有三样绝活,其一是戏法,其二是易容,其三便是刚才陈媚娘所施展的摘叶飞花,也就是暗器。
听苏乾清告诉苏灵溪,二十多年前苏乾清曾救过陈媚娘,那时苏乾清虽说只是灵清门弟子,却已经是门主的候选人,而且长得一表人才又温文尔雅,陈媚娘很快便喜欢上了苏乾清,只不过苏乾清当时已经心有所属,只得辜负了陈媚娘的一番心意。
后来陈媚娘便在这金陵城开设了摘星楼,自此在金陵定居,外人不知道她为何要退出江湖留在金陵,可苏乾清却是清楚得很,不过即便苏灵溪母亲已经去世很久,二人 也从未越过雷池做出半点不雅之举,二人经过这么多年沉淀,之间的感情倒有些像是偏亲情。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苏门主会将此事商议之地定在这里,一是给这陈媚娘增加创收,二是真要在会议上动起手损毁了东西,也不会被对方讹上,可谓是一举两得之举。”沈云川笑道。
“媚娘,门中弟子年幼,不知道媚娘的厉害,如今冲撞了媚娘我替她赔个不是,还望媚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孩子一般见识。”那名弟子的门主起身看着陈媚娘劝说道。
“已经成年何来的孩子一说,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他,日后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可就不是封嘴那么简单了,老娘我必然割下他的舌头!”陈媚娘说着云袖一甩,只见扎在弟子嘴边和双臂上的银针骤然消失,眨眼之间便回到了陈媚娘的手里。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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