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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问道:“那这卦何解呢?”
白狲道:“师父是这样说的,体兑用乾,卦中又见两乾,有群阳欺阴之兆,想来七日之后必会有大批官人,来驱赶这批杂耍之人.”
郭襄道:“官府护卫肯定都是极阳之士.”
白狲道:“正是,推断下来不是府道大员、便是官宦要人来玉蟾宫求道,但「大过」六一虽不当位,却无咎耳.”
郭襄笑问道:“那后来应验如何?”
白狲道:“七日之后,果然是儋州知府带一大队府道要人来请香,
那开道的前锋卫队见玉蟾宫前如此混乱,三下五除二将那些摆摊杂耍、卖艺之流,撵的撵、赶的赶,顷刻间在宫门前清出一大块空地来,
那耍猴之人,被两名侍卫狠推了一把,一下子歪在旁边一堆稻草上,算是无大碍,正应了《易传》那句‘藉用白茅,无咎’的象意.”
郭襄听白狲列举了这两例,对白玉蟾的数理推断简直是全体投地,忙问白狲道:“蟾师现在睡了没有?”
“你想干啥?”白狲反问道.
郭襄道:“我想让白老师儿现在就给我卜上一卦,看我郭襄何时才能觅得如意良人!”
白狲笑道:“你这小狐狸想什么呢,师父岂是随便就给人看卦的,
师父早就有言,无事不占、不动不占、无念不占,
你现在贵为郭家二小姐,吃喝不愁,有什么好占的.”
郭襄一怔,问道:“如此说来,我还要准备一两件独属之物,才好起卦?”
白狲焉气道:“你呀就别瞎忙活了,如果一定要准备独属之物,还占什么占,干脆看你钱財多寡就行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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