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努力为之奋斗多年的事业,被判了死刑。
从心理上说,这样的人容易信念崩塌。
陈青峰看着这份病历。
然后突然起了疑心。
“对了,这份病历是谁写的?”
“我看看?是赵主任写的!”
“能不能请赵主任过来一下?”
陈青峰说了一句,然后一直陪着他们一整晚的大夫,刚想拒绝,结果看了一下时间!
“唉呀,这都早上8点了,赵主任肯定在!我给你们叫过来!”
对方说着就离开了会议室,不到10分钟,一个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头发有些稀疏,又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哪位同志找我?”
“您好,赵主任,我有一些病例方面的问题想要咨询您,我看到您病历上写了这么一句话!”
“这个……谭菊生?”
“您认识?”
“认识啊!你是不听京剧啊,这个谭菊生以前并不姓谭,但后来听说是拜了名师,师傅给改了姓。这家伙真是可惜了,十几岁的时候就能去首都,给国家领导表演节目。现在30多岁,就算是倒仓期的时候,都没有单个演出,可惜眼下已经不能再演他擅长的武生了!”
“为什么?”
“他那条腿走起路来没问题,但问题是他是武生,在台上他得翻跟头,一翻就是十几二十个,一条受伤的腿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冲击力,我告诉他以后要不想瘸着腿,趁早就别打这方面的主意了!”
“那他现在呢?”
“说起来可惜了,听说现在在京剧院拉大幕呢!毕竟一个武生,你让他告别舞台,确实有点残忍!”
……
我想见见这个谭菊生。
……
陈青峰把病历放回了桌子上。
然后老马很有默契的,就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满屋子的人,此时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还是老马,知道陈青峰心急,于是探头进来说道:
“大家先歇会儿吧!我跟老陈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昨晚一夜没睡,不过陈青峰倒是对这种颠倒的作息习以为常了。
两个人骑着自行车迎着早晨的春风一路朝着省京剧院的方向而去。
“老陈,你怎么觉得应该是这个谭菊生呢?”
“我就是觉得这家伙心里有恨!”
“可是他没有海外经历啊?”
“你忘了,他十几岁去过首都,给领导人表演过!这是什么概念?”
“你的意思是八成是这个人?”
“我得见见他,不然……”
陈青峰说着,脚下的动作就更快了。
老马也赶紧加速跟着他,两个人仗着身体年轻骑的飞快,很快就来到了省京剧院。
来到了这里之后,他们身上穿着的制服,立刻引起了传达室的注意。
保卫科的同志很快就赶到了。
“谭菊生?”
“我想知道他现在在不在?”
“还在呢!”
陈青峰听到这句话,突然觉得有些意外。
按理说资料已经得手了,现在不应该是逃跑的时候吗?
“说来也巧,老谭打辞职报告,已经快两个月了,团领导一开始不批,这不今天刚批,不过他说今天还想在台上拉一天大幕……”
“是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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