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牛婶说着又要扇她,后面冯婶,牛婶,张婶也跃跃欲试,许香凤是真怕了,一直以来都是她算计别人被千夫所指,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种事会轮到她头上。
不仅自己这个家属院的人都过来了,别的家属院住的人也有被吵醒过来看热闹的。
牛婶大嗓门还在宣扬她做过的‘好事’,许香凤再也不敢面对,推开前面的人,捂着脸跑回自己家。
院子里是大家指责谩骂的声音,窗玻璃不知被谁用石头砸了个洞,许香凤缩在被子里恨得咬牙,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等都各回各家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花忍冬回屋后检查了被撬开的窗户,不得不说那人是专业的,只将插销在里面拨开,窗棂上留下一点点刮痕,并不影响使用。
但花忍冬也怕以后再有人也有这手艺,想着回头给窗户安个铁栏杆,一屋子住的都是大姑娘,防人之心必须得有。
进到空间里,被送进来的男人还在地上昏迷着,竟然不是她以为的马元红,而是一个瘦小男人。
男人二十多岁,虽然没染一头黄毛,却很有黄毛的气质,却长着一张极其陌生的脸。
花忍冬一时倒不知该怎么处置这人了,如果是马元红,作恶多端,直接弄死埋了也算是替天行道。
但这人除了撬窗,不知道还做没做别的恶事,倒不好直接弄死了。
可就这么放了也不行,他敢撬姑娘家的窗,那也不是什么好人,干脆就扔县城外的那条河里吧,死了是天意,死不了就是他命大。
怕男人突然醒了发现空间的秘密,花忍冬用麻袋把人上半身套上。
从空间出来,花忍冬仔细听外面彻底没有动静后,换了一身徐溪溪送过来的暗色衣服,头脸都包的严严实实才轻手轻脚出门。
出了家属院,从空间里拿出那辆原主从前的自行车,脚下一蹬就朝县城外的那条河骑去。
这时候的夜里,路上不见行人,一直骑了十多分钟才来到县城外的河边。
这条河是由上游下来的几十条山水形成的河流,到了周县这里已经相当有规模了,最宽处河宽有五十多米,最深处有好几米深。
虽然想着听天由命,花忍冬心里也不怎么想让男人活下去。
他能撬姑娘家一次窗,难保以后不会做出同样,甚至更过分的事情,这种败类活着都是污染空气。
找了块大石做遮挡,从空间里把男人弄出来时。男人已经醒了,因嘴和脖子都被葡萄藤缠着,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花忍冬直接催动葡萄藤,将男人送进河水最深处,又将人往水里按了按,感觉到男人挣扎的力度小了许多才收回藤条和麻袋。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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