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宇文家培养几十年的高手,全部折损在天阴山,所以只能借助外力了!”
宇文坚把纸条递给自己大儿子,宇文起川。
“你连夜起程去江南的伊贺客栈,找这个服部半藏。”
说完又看向宇文蓉:“你马上回宫去找南昭帝,就说南柯是被冤枉的,并且他发现了那一亿六千万两的赃款线索,先把南昭帝拖住!”
“女儿明白!”
宇文坚眉心紧皱:“我们也没来得及暗杀他南昭,反而被他连根拔起天阴山,虽有得罪,但也不至于让他如此小心眼,对我宇文家如此下狠手!”
“罢了,既然南昭帝他不仁,那就别怪我宇文家不忠了,继续坐以待毙,宇文家早晚会被他南昭帝一点点蚕食干净,趁着南柯太子之位没被废掉,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另一边,卫渊与公孙瑾在卫伯约的书房中,谈论着今日宫廷里发生的事。
公孙瑾分析道:“南昭帝这是玩了一手阳谋,让宇文家伤筋动骨,然后再慢慢蚕食,就像温水煮青蛙,等青蛙想要反抗的时候,已经跳不起来了。”
“目前面临宇文家只有三个选择,第一是造反,但时机未成熟,他们不敢。”
“第二是忍着恶心拿钱,但天赐隆钱庄必倒,他宇文家不单单掏空了家底,最大的来钱道也没了,自断双臂,今后对南昭帝也不构成威胁了。”
“第三是不拿钱,但没了太子与皇后,宇文家逐渐脱离政治中心,其他世家门阀可不会放过这次好机会,肯定会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宇文家彻底衰败。”
卫渊摇摇头:“其实还有第四个选择,派顶级高手进宫暗杀南昭帝,只不过基本这条没用,毕竟我们在天阴山下手太狠,近乎斩尽杀绝了!”
“早知道留几个高手了,让他们去刺杀南昭帝,把京城这水搅个更浑,也更方便咱们浑水摸鱼……”
“世子!武闵求见!”
喜顺声音响起后,卫渊走出书房,只见武闵满脸不好意思地站在院子里。
“把这当成自己家,随便找地方坐!”
武闵连连摆手,结结巴巴的道:“宋伤师尊很看重我,但…但说我筋脉定性,修炼酒之道,需要敲碎浑身骨骼,重新愈合,再敲碎,反复九九八十一次……”
卫渊点点头:“破而后立,涅槃重生,这会很疼,你能忍住吗?”
武闵严肃地点点头:“疼我不怕,只…只是恢复需要特制药酒,需要大…大量银子,师尊让我和师姐找恩公借钱。”
“宋清照?她人呢?”
“不知道啊……一起出来的,结果我一回头人没影了……”
“估计跑什么地方喝大酒了,不用搭理这女酒蒙子,得亏是修为高,否则早就被人捡尸了……”
卫渊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对武闵笑道:“宋伤那老酒蒙子,肯定不会说借字,是让你直接朝我要钱的吧。”
卫渊满脸无所谓地让喜顺去账房,支出十万两银子。
“拿走吧!”
“记住了武闵,你是我卫渊的人,培养你的银子我拿理所应当,所以下次你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对我说,不用这般客套腼腆。”
武闵耷拉着脑袋,站在原地,尴尬地道:“师尊说……九九八十一次,每次需要的药酒的钱需…需要十万两银子!”
“放屁!这老匹夫想贪污贪疯了吧,我去找他说道说道!”
卫渊怒骂完,就要去找宋伤讨要说法,就在这时,一阵酒香传来。
宋清照拎着个酒坛子,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满身酒气,明明站都站不稳,但却每一步都能横跨三丈,宛如缩地成寸,快速来到卫渊身前。
宋清照一把搂住卫渊脖子,含糊不清地道。
“我爷爷那老梆子,怕这嘴笨的傻小子说不清,特意让…让我来解释一下!”
宋清照伸出纤纤玉手掐住卫渊下巴:“老梆子说了,当年他师父因为没钱……当然了,不是说你这个师父啊。”
“所以弄个千八百两银子一次的药酒,导致他多走了三十年弯路,要是没有这三十年弯路,他就能在身体最巅峰的状况下突破武圣境界。”
“这叫……”
“傻小子你叫啥来着?”
“师姐,我告诉你十多遍了,我叫武闵!”
“对,吴敏,老爷们起了个娘们的名字,羞不羞……”
“是武闵!”
“叫啥不重要,反正老梆子说,这傻子筋骨天赋啥的比他还强不少,再加上小师祖你不差钱,能坑就坑点,所以干脆不要性价比,不求最好,但求最贵,用最好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