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观棋头顶一排乌鸦飞过。
应铎光是想象就已经开始幸福了:“我有很多朋友,连请七天没有问题,白天玩乐晚上宴会,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能看见我和你恩爱。”
唐观棋靠着他,应铎轻声问:“好不好?”
她像白骨精一样抓挠他的大腿,但应铎故意绷紧肌肉,她根本抓不起来。
应铎还像无事人一样,坚持介绍:“其实婚纱也不必局限于目前的款式,土耳其的婚礼礼服很漂亮,是一种天鹅绒长袍,叫宾达利礼服。”
唐观棋侧着脸看他一眼,应铎继续道:“腰间还要绑一条红丝带,由新娘亲近的男性亲属绑上。”
他引导性地问她,轻轻抚摸她,动作慢条斯理:“但你最亲近的是我,对不对?”
唐观棋微微蹙起秀眉,他怎么什么都想要。
应铎还明示:“我和婆婆有深交的。”
他明显是想他来绑,他来娶。
唐观棋都不想说他,她果断用指尖在应铎胸膛上画了个大叉叉。
应铎却有很多准备,像个变异的饥渴难耐乙方,向甲方主动输送一堆方案,恨不得累死自己让甲方满足:
“乌克兰的礼服也很漂亮,穿上去像童话人物一样。”
唐观棋摇头,头发上的水珠都滴到他修长手臂上,应铎靠着浴缸,温笑悠慢问:“那棋棋想要什么?”
唐观棋坐在他长腿上,温热的水流包覆涌动着,她直抒胸臆:“想捶死你。”
应铎一把将她搂过来箍在怀里:“捶死我也不错,捶死了办冥婚,也不用费心想怎么办了。”
在应铎腿上,她坐立难安,已坐针毡,她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应铎明知故问:“你扭什么?”
她低头把脸埋在应铎怀里不看他。
应铎长臂一伸,拿到不远处放在沐浴露边上的手机:“看看这些其他国家的礼服。”
他湿着手点屏幕,拿到侧边让她抬头看,他想递到唐观棋手里,唐观棋一下没抓稳,手机掉进水里,她急忙去捞,还好动作快,手机没黑屏。
应铎反而淡定看着她:“你慢慢欣赏,相册里都是各式各样的婚礼礼服,我要忙。”
唐观棋不知道他还要忙什么,但应铎握着她的腰让她坐着他,她就瞬间明白他要忙什么,她手慢脚乱,想把手机放上去,奈何手根本不够长。
过了半个多小时。
应铎终于把她用浴巾包起来,抱出浴室,还温声和她说话:“现在觉得冬天也不错。”
唐观棋扒拉他的手,从他怀里跳下来,自己去穿衣服。
冬天能和她在浴室玩水是吧。
她穿衣服出来,应铎招招手让她过来,给她吹头发。
收起电吹风之后,他坐在床边,指尖滑动中控,将灯光校暗到60,室内灯光均匀暗下来。
挤压护发精油的盖子,等精油落在掌心,熟练地在手心搓开,抹在她长发上,说话风轻云淡,似乎在倾诉自己的不容易:
“本来我就年纪大了,白天在健身房用力,晚上在你身上用力,可能容易过劳死。”
唐观棋差点没表情狰狞。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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