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今日及时揍了这个死老头,缓个几日,申鹤都担心臭老头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挨揍!
流云也是轻嗤一声:“当时在容府门口总是不好动手的,若是叫人怀疑到县主头上,难免会有人说闲话,还是在客栈打合适!”
却是流云的一名下属,不安地道:“不过,这到底是容家的长辈,就这么打了,一会儿相爷那边,怎么交代?”
申鹤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你知道为什么我和流云,都是相爷最得用的人,而你只是一个小护卫吗?”
他神神秘秘地将话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便大步离开了。
连自己动脑子,主动帮相爷分忧的念头都没有,怎么可能在相爷跟前出头呢?
相爷知晓了此事,不止不会怪罪,只会褒奖自己和流云做得好,因为他们都不必相爷多吩咐,就能知道相爷想收拾谁。
容钊被打了之后,躺在床榻上都动不了,叫容玉哭哭啼啼地去了容府,请容太傅为他查出凶手。
然而容太傅在书房得知了这个消息。
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一句“京城这么大,实则是不知叔父得罪了谁”便将人给打发了。
他又不是傻子。
从申鹤出现,他便知晓所谓抓奸细就是一个局,这个年轻人对枝枝的感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
容钊是谁的人打的,一目了然。
若是从前,他是会给叔父出头的,可今日他们祖孙这样逼他,他实在是不欲管他们的闲事了。
容钊知晓容太傅不管,气得厥了过去,可除了容玉,没有人在乎。
朝夕将这个笑话讲给容枝枝听的时候,容枝枝愣了一下之后,便也忍不住笑了。
能打了叔祖父的人,不会是父亲,也不是自己,那还能有谁的人?
心照不宣了!
……
一晃便到了大年夜。
容枝枝去见了容太傅,与对方说了些话。
容太傅听完之后,脸沉了下来:“你确定这个计划会有用?”
容枝枝:“十之**。”
容太傅皱眉道:“你可知道今日是什么时候?大年三十,明日便是新春,你一定要在今日动手吗?”
他现在怀疑自己这个女儿,心是不是跟冰一样冷,按理,怎么也该一家人先好好过了这个新年再说!
容枝枝微微一笑:“父亲,辞旧迎新。谋害祖母的人,今日伏诛了,我们一同迎接新年新气象不是更好?”
容太傅听得更为心惊!
想着姣姣先前还买毒药,意图不明……
他艰难地点了点头:“行,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可若今日一切不如你所料,你待如何?”
容枝枝:“父亲想如何?”
容太傅想了想,沉着脸盯着她的眼睛道:“姣姣一心都是沈相,若你当真冤枉了她,你大婚之日,便让她替你上花轿。”
“而你剃了头发去做姑子,断了沈相的念想,当作是补偿姣姣了!如此,你可敢赌?”
他哪里不知道,沈相是不愿意娶姣姣的,姣姣强行嫁过去,强扭的瓜也不会甜?
他实则是想借这个赌约,逼容枝枝为了婚事放弃追查,因为他这几日心里十分矛盾,很想查出来,又怕查出来。
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小女儿。
或许闭着眼睛,不查不问,装聋作哑才是最好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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