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强调的是,他不是足控,只是有一点收集癖。
咪咪从暖和的猫窝里爬出来,弓着腰打了一个呵欠,它喵喵叫了几声,在江树腿边亲昵的蹭了几下。
他摸了摸猫猫头,轻声同它说话:“咪咪,又一年过去了,你已经活得比前世还久,继续加油活着啊,争取再活个十年八年,知道吗?”
“喵~”
江树眼里带笑,就当做咪咪答应了。
随后,这只已经活了近13个年头的老猫,又慢悠悠的回到猫窝里躺下。
浴室里,水汽蒸腾。
许新竹轻车熟路的拿着莲蓬头又下往上的冲洗,她檀口微张,小声叫着小树两个字,迷离的眼眸很快浮现出一层春意盎然的水润。
水流声掩盖轻喘,一阵不短的时间过后,许新竹红着脸带着一身温热的水汽从浴室里出来。
她穿着轻薄的睡衣,没有完全擦干的头发不断有水珠顺着脸颊滴落,慢慢在挺拔的胸前晕开明显的痕迹。
江树下意识看了几眼,他可是知道竹竹现在从上到下里面全是真空的,思想稍有不慎就想歪。
大头儿子小头爸爸,果然诚不欺我。
“小树,吹风机在哪里?”许新竹双手擦着头发,上衣也随着身体的抖动像波涛一样晃荡着。
“就在浴室柜的抽屉里。”他说道。
她蹲下身拿出吹风机,抿着唇犹豫片刻,道:“小树,你能帮我吹一下头发吗?”
“没问题。”
江树微微笑着,走过去拿过吹风机站在竹竹身后:“平时杳杳也经常叫我帮她吹头发,是不是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让别人帮忙?”
许新竹煞有其事的点头:“女生吹头发很麻烦的,头发长,好久都吹不干,而一直举着吹风机胳膊会又酸又软,有人帮忙当然再好不过啦。”
江树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他拨动开关,吹风机立马呜呜的运转起来。
热风吹拂,他不断撩着头发,许新竹怔怔的望着镜子里的小树,她忽然想起以前爸爸也是这么给妈妈吹头发的。
而爸爸和妈妈是夫妻,难道她和小树也……
绯红恰如傍晚的红霞迅速浸染耳根,江树这时看了一眼镜子,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许新竹立马心虚的撇开视线,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响起。
“好了,差不多干了,你早点去睡吧。”
“唔,好的。”
许新竹灰溜溜的走进杳杳的房间,偷偷在小树的浴室里做坏事,心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刺激和紧张感。
她爬上床,难以平复的心绪比AK还难压,忍不住在床上像猪儿虫一样滚来滚去。
可是鼻尖嗅着全是杳杳的味道,她总觉得差了点儿什么。
就在她胡思乱想着要不要偷偷溜进小树的房间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但是只响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许新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妈妈打来的电话,难道是觉得她睡着了,所以不想吵到她?
于是果断拨了回去,电话很快接通。
“妈妈,你和爸爸还没回家吗?”
“马上回去了,竹竹现在在哪里?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在小树这里,刚看完电影洗了澡,现在准备睡了。”许新竹好像觉得哪里不对,赶紧补充了一句:“是在杳杳的房间里睡。”
“哦哦哦,那你就在小树家睡吧,妈妈挂了,你早点睡。”
“知道啦。”
通话结束,许新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现在得到了妈妈的允许,在小树家过夜就变得合情合理了。
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前两年妈妈还经常跟她科普一些男女有别的生理知识,怎么从今年开始,不管她和小树如何亲密,好像她都没有阻拦的意思。
就连在小树家里过夜,她好像还挺放心的。
另一边,江树拿上睡衣走进浴室洗澡,他望着墙壁挂钩上都是竹竹换下的衣服,不禁摇头失笑。
之前惊鸿一瞥的小草莓,现在就这般呈现在他面前。
他倒是没别的想法,毕竟从小到大帮杳杳洗过无数次了,同样的布料穿在身上和脱下来挂在浴室里是两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