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有这么回事，具体怎么操作我不太清楚。”顾鸿微微颔首，“公司的具体运作我都不插手，你问我等同于问道于盲啊！”
“那就应该没跑了，你帮我递个话，不管什么项目，我佳航愿意跟。”杨蜜蜜妩媚眨眨眼，“想要多少投资，让杜总开口就好。”
顾鸿讶然，“不是，蜜姐，你就这么看好月华？”
“不是看好月华，而是看好你！”杨蜜蜜风情万种的笑道：“拍完这部剧之后，我更看好了，跟你们合作，就是捡钱，我为什么不跟？”
顾鸿笑笑，沉吟道：“蜜姐，你消息灵通，应该知道杜总找合作伙伴的原因，相比于隐藏在背后的资本，我当然希望跟你合作，毕竟是熟人嘛！”
“但是，蜜姐，不知你现在对佳航还有多少控制权？我可听说你的话语权越来越低啊！”
杨蜜蜜神色一僵，面上闪过一丝忧虑，掩饰般抓拿起酒杯抿了口红酒，无奈笑道：“你说的没错，资本嘛，向来都是卸磨杀驴，佳航现在已经进入正轨，管理层也该进行平替了。”
“不过我怎么说也是佳航的股东，只要还在这个位置上，就要为公司争取利益。”
“佳航背后能量还是很大的，与我们合作的话，应该不会再出现上次的事。”
顾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行，我帮你给杜总递个话，蜜姐，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单干？”
“谈何容易？”杨蜜蜜自嘲一笑，“别看我混了这么多年，人脉是有一些，但要想单飞，你信不信我立马就会掉下神坛。”
“在外人看来我们是光鲜亮丽，实际上呢，还不是给别人赚钱的工具？”
“您这话说的，谁还不是工具人？”顾鸿见她有些emO，开玩笑说：“我们都是牛马，做不了人上人！”
“呵呵，牛马倒是不至于。”杨蜜蜜正色道：“你想超脱出来，就要成为资本，只有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才能获得自由。”
顾鸿不以为意的笑笑，“哪有那么简单...”
在他的认知里，并不是说你有钱就是资本，而是他们手中掌握的庞大人脉，什么黑白通吃，说到底也是权力的另一种表现。
你以为赚点钱，就能成为他们？其实就是一种笑话，充其量就是大一点的蚂蚁。
“不说这个了！”杨蜜蜜嬉笑一声，调整好状态问：“你下部戏准备玩什么风格？”
她研究顾鸿的行事作风，最后就总结出一个字玩，国内没有什么他就玩什么。
写小说都是开创性的。
第一部电影还是现实批判主义，外界还在猜测顾鸿会不会再接再厉的时候，他已经改换频道，拍起喜剧来。
美其名说是帮玛丽、艾伦他们写的剧本，实际上呢，一定是顾鸿在尝试不一样的东西。
她相信，顾鸿的下一部戏一定不会是喜剧。
“呃，或许是科幻？”顾鸿想到刚得到的三体小说，脑海中浮现出流浪地球四个大字，接着扑哧一笑，想到陆涵那悲催的家伙。
“科幻？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