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吃饭了!”不知什么时候东方碧和微苋在外面起火做饭,一锅蜀黍,另一锅是野菜混着肉干,“多亏了微苋采了野菜,要不然都得中毒!”东方碧似乎说给慕容棹听,慕容棹听的一知半解也不去理会,端起半拉陶锅吃了几口问道:“赛罕为何不吃?”“赛罕不辞而别!”东方碧漠不关心的忙着装饭说道。慕容棹放下陶锅神色凝重,猛然站起身,东方碧眼角见状冷冷的说道:“赛罕说情错付歹人!”“千里草地凶险无比,我要寻赛罕回来!”宇文赛罕挑开账帘走出来说道:“公子莫担心,姐姐戏谑罢了。”慕容棹方才看账帘一动,知有人在里面是宇文赛罕无疑,也是故意而为之。
宇文赛罕挨着慕容棹坐下说道:“这些时日多谢姐姐,公子,妹妹照顾,赛罕余生难忘!”“即为姐妹何必客气,相帮相助理所应当!”微苋带着羡慕的眼神扫了一圈说道:“好羡慕两位姐姐,我却没有这么大的福气!”“好妹妹,你也是其中一位!”慕容棹暗气暗憋,有东方碧在任何女子接近不得,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
四匹马出现在可拔鲁帐前,头皮将军宾里不豪见到宇文赛罕头皮发麻,耳朵痒痛,连滚带爬报于可拔鲁。可拔鲁正啃羊肋骨,闻言肋骨咽下一半,慢慢的提出来,听说是依扎把几人当人牲祭天了,怎么会在帐外,宾里不豪忙道:“主公,宇文赛罕我认得,千真万确!”“酋长大人,慕容秋风求见!”帐篷一层羊皮,里外说话听的清楚,慕容棹叫可拔鲁出来。
可拔鲁垂首走出帐问道:“少侠来我部有何贵干?”慕容棹跳下马说道:“秋风并无怪罪之意,到此有一事不明,请酋长大人赐教!”可拔鲁忙问道:“少侠请讲!”“我闻黑衣教教主卓彤被掠到何大何部可有此事?”“少侠,在下尚且不知此事,素于黑衣教无来往,卓彤也是未闻,少侠听何人所讲?”“道听途说而已,酋长大人何大何部有众多部落,能保他部不为?”“我可聚八部,二十八小部落问明此事!”“日连部与贵部联姻之事,发日连部退婚文书,可保颜面!”可拔鲁没有了仰仗顺从的发出召集令。
八部分在草原各处,聚集万众非是朝夕之功,最近的日连部酋长图牙带三十多勇士拜见可拔鲁,奉上上等皮毛三张,海珠一颗。可拔鲁面色阴沉问道:“图牙,教女无方,何大何部颜面扫地,你之罪!”慕容棹坐在一旁吃肉吃酒,图牙战战兢兢说道:“大人息怒,图牙知罪,四处派人搜查不得踪影,若是寻得微苋定送到大人府上!”可拔鲁拿起桌上的退婚文书说道:“婚事作罢,带回微苋严加看管,免得再生祸端!”图牙内心矛盾,可拔鲁退婚对于自己来说是悲是喜自己衡量不出,慕容棹放下骨头说道:“微苋在我帐中!”“你是何人?”图牙不识慕容棹,“慕容秋风是也!”图牙听说过有这么一位,不禁诧异,凭慕容棹能在酋长大人帐中吃喝,可断定不是简单人物。
“多谢慕容公子救小女一命,怎奈福浅命薄。与大人结不成秦晋之好,图牙之过,日连部不幸。”图牙谁也不得罪,民弱兵寡夹在中间左右缝缘,可拔鲁脸色依旧,慕容棹依旧吃自己的肉不再理图牙。“酋长大人,莫昆齐到!”可拔鲁站起身道:“且退下,贵客莅临!”图牙退到一旁,慢慢的坐在慕容棹旁边。可拔鲁亲自接出大帐。莫昆齐耀武扬威,虽是代悉万丹部酋长而来,气派不亚于酋长亲临。
“莫昆贤弟亲临可拔鲁不胜荣幸。捋须侯酋长可好?”莫昆齐下马还礼道:“多谢大人挂念,酋长身体有恙,特派在下听从大人调派尽犬马之劳!”“贤弟说笑了,请进帐中!”莫昆齐没客气,前面挑帐帘进来,一眼看到慕容棹,碍于人多眼杂装作镇定站在火塘前,可拔鲁让莫昆齐坐到右侧,与慕容棹对面而坐。慕容棹早就看到莫昆齐低头当做不见,可拔鲁看图牙没走怒斥道:“图牙在此作甚,还不退下!”“因何退下,大人不知图牙乃秋风岳丈?”可拔鲁怒气快速变成笑脸,随声附和道:“即是长辈理应相陪!”
慕容棹哼了一声起身说道:“大人有事商议,在下在此多有不便,告辞!”图牙跟在后面说道:“大人,小人告退!”离大帐一里设大帐一座,旁边两座帐篷,有十几名兵丁把守。慕容棹回到帐中,图牙随着进账,微苋见父亲进来不禁花容失色,六神无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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