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棹扶起红秀问道:“何事需要在下尽管讲来!”“千岁有所不知,妾身乃巴西人氏,家境不错,李寿将军闻名,派兵入府强行带妾身到成都交于太傅!”慕容棹思索片刻说道:“休息片刻,我带姑娘离开太傅府,送姑娘回巴郡!”“可是前将军驻兵巴西,岂肯轻易放过妾身?”红秀说出自己的担心,慕容棹胸有成竹,李寿镇守巴郡也就是自己一句话。红秀宽衣解带,慕容棹转过身背对红秀说道:“姑娘自重,棹虽好色,亦有本道!”红秀看着慕容棹问道:“那千岁救我,没有所图?”“救人于水火,无所图!”红秀点点头,穿好衣服说道:“天下正人君子非千岁莫属!”慕容棹转过身说道:“把发髻弄乱,我去去就回!”
慕容棹出了门直接来找李骧,见面跪倒在地言道:“叔父,多谢赐我美妇,我带回府好好享受一番!”李骧心里不愿舍去红秀,为了拉拢慕容棹才放出红秀,慕容棹明白的很,对救红秀只是一个顺水的人情。“千岁,请起,千岁喜欢可带回府上!”“多谢叔父,改日必然登门谢礼!侄儿告辞!”没等李骧说话,慕容棹进屋拉着红秀快速出了屋。李骧站在台阶上看到红秀发髻蓬松会心一笑,又透着一点的心酸。
回到府上,范轻荷见慕容棹又领来一位,与东方碧有婚约在前,不得不接受,这位说什么也不能容忍,慕容棹看范轻荷的表情说道:“我救出红秀送回老家巴郡。红秀见过范姑娘!”“免了!”范轻荷不想看到红秀回了房,慕容棹派人备马车送红秀会巴西。
到了巴郡已是申时(下午三点——五点),找到红秀的家,红秀哭拜在地说道:“多谢千岁救命之恩,结草衔环也难报大恩!”钟员外一家人千恩万谢,送金银慕容棹一分未动。而后来找李寿的府衙,刚到路口,前面一群人看热闹,里面一名女子打倒五六名男人,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种菀”种菀抬头看到是慕容棹走到近前问道:“来巴郡是娶我来了吗?”慕容棹拉到一旁说道:“大庭广众之下此话怎能说出口?”种满不在乎的说道:“你肯娶,我愿嫁,天经地义有何说不得!随我见我爹去!”不容慕容棹说话拉起手走到门前,推门进来就喊:“爹,我把姑爷给你领回来了!”钟万粟出门大惊失色急忙跪倒在地说道:“草民参见千岁!菀儿还不放开千岁的手!”种菀这才放开手。
慕容棹扶起钟万粟说道:“老人家请起,快去酒楼定一桌上好的酒席!”“老人家不必了,我还要要事在身!”“又要跑,什么时候娶我!”钟万粟满脸堆笑说道:“千岁难得来巴郡,草民敬仰千岁已久,还望千岁赏光!”能攀上这样的姑爷祖坟都得着火,冒青烟冒的过头了,慕容棹忙说道:“老人家我所说为实,决不食言,待天下太平我会迎娶小姐!”“菀儿,快去请你的叔父们!千岁不食言,要见彼此父母!”礼节慕容棹明白一些,明天去见李寿也来的及。种菀迟迟不动,慕容棹说道:“快去,我跑!”种菀这才心满意足连蹦带跳的走了。
种万粟陪着慕容棹屋中说话,外面来了十好几位,“爹,我叔叔都来了!”种万粟出门说道:“各位弟兄随我拜见千岁!”慕容棹站起身说道:“都是自家人免了!”“谢千岁!”种万粟一一介绍,慕容棹也记不住名字点头称是。落座之后,有人问道:“听闻万岁龙体欠安,千岁此事是真是假?”种万粟轻咳一声,慕容棹过了一句偶感风寒,“我听说名医王叔和就在巴郡,何不请神医去医治!”慕容棹心花怒放,自己派人去找没找到,没想到在巴郡。“神医果真在巴郡?”“是呀,他的一个妹妹被人拐卖至此,长大成人就嫁到这里,神医找到妹妹后时长走动。”“明日烦劳叔叔带我去找神医!”“能为千岁效劳不胜荣幸!”
酒至酉时结束,宵禁的原因,定更天街上不能走动。慕容棹睡在偏房,一夜无话,次日慕容棹有人带着来找神医,却不料昨日已经离开回老家,步行不甚快,慕容棹来见李寿寒暄几句,李寿得知此事派人四处打探,不出半日把王叔合绑来,慕容棹训斥军兵无礼,亲自解开绳索说道:“先生,军兵不懂礼数,恳请海涵!”王叔合松松筋骨说道:“我当何人,原来是千岁!”“在先生面前我等皆是晚辈,秋风求先生为万岁医治病症!”王叔和叹口气说道:“既然来了,我只好走一遭!”“快备车马!”李寿派五十名官军,慕容棹亲自带人回成都。
星夜兼程,好在慕容棹有金牌,一路畅通无阻,次日早上到在皇宫门前,慕容棹手持金牌直接带王叔和进后宫。号脉之后走到一旁说道:“万岁是外感风毒所致,索幸疮已出,以祛湿消散之药服之,辅以洗药十日内可痊愈!”“烦劳先生开药方!”王叔合写下两张药方说道:“千岁,这是前后五日药方!”“请先生府中休息几日,我送先生回家!”“多谢千岁,不必了,给我一头小驴足矣!”“来人!”有太监端过金银千两,王叔合摇摇头说道:“为官者只收百两,百姓不收分毫!”“先生悬壶济世,秋风佩服五体投地!”王叔合收拾好行装飘然而去。慕容棹连忙派人抓药,果如神医所料十日后李雄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