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跪地说什么都有,乱乱哄哄听不出所以然来,前面的一位大汉说道:“多谢千岁大恩大德,快谢过千岁!”慕容棹拉起众人说道:“不用谢我,成都王知道此事也会这样做的,吃完饭各自回家吧!”百姓交头接耳议论着,过了一刻钟后,有人说道:“千岁仁慈之心令我等感激涕零,早闻成都王礼贤下士,爱民如子,我等愿意跟随千岁入蜀安家落户。”“多谢各位对成都王的信任,慕容秋风代王爷谢谢乡亲!”李鉴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雨停赶路,弃绳索不用,一行人赶奔成都。
成都王已然率兵前往梓潼,范长生未随军出行,慕容棹安排好百姓来见范长生,进了府抱拳说道:“慕容秋风拜见军师!”范长生起身说道:“千岁多礼了,千岁路途奔波辛苦了!”“太师,轻荷回来了吗?”范长生摇摇头说道:“未曾见到,那日去凉州追赶千岁去了,难道千岁没见到轻荷吗?”“我们在凉州见到一起回成都,没想到半路走散!”范长生看着慕容棹说道:“千岁,轻荷不拘小节,对千岁情深义重,还望千岁莫要辜负一片痴情。”“太师,秋风记下了。”“千岁带来汉中百姓我已充实到成都城中,分配房屋,农具,钱粮,千岁且放宽心。太子班谦虚纳谏,尊儒重法,性情博爱,抑奢从俭,所尊者何点、李剑,王嘏和董融、文夔也,那个不是天下名流。”慕容棹明白这些话的意思顺势说道:“太师之言甚是,秋风记下了。”
慕容棹告别范长生回到府中,叫过华朗问道:“教主有令,命你三人速回百花教!”花朗在府上呆的不想回那个阴暗潮湿的山洞,其实胥芍也没下令让他们回去,慕容棹主要是看一下他们的表现,不愿意回去就留在了成都。慕容棹打算休息一夜明日去梓潼见兄长李雄,门上人来报李期求见。慕容棹奇怪的是李期没有随军出征,原来李期得了病,来见慕容棹也是乔装而来,并没有带一个仆人。慕容棹接出大厅,李期一身灰布长袍,腰中挎剑,见到慕容棹跪倒大礼参拜说道:“侄儿拜见叔父!”慕容棹急忙上前双手搀扶说道:“殿下,秋风受不起殿下跪拜,若以君臣见礼,草民应与殿下见礼。”“叔父乃是我父皇之弟,也是期之叔父,理应大礼!”“殿下请到屋中落座!”李期恭敬的说道:“叔父请!”
二人坐下,李期说道:“听闻叔父回成都,期已备好薄礼,还请叔父笑纳!”慕容棹听出弦外之音,李期,李越,李保兄弟几个对于皇帝立李班为太子心中十分不满,虽然皇帝觉得几个儿子没有能力君临天下,但是这几个人哪能甘心情愿的看着皇位给了外人。李期也拉拢过范长生,怎奈范长生严厉拒绝,慕容棹忙道:“殿下太客气了,秋风虽与万岁为弟兄,但秋风不愿参与朝中之事,得一美貌娇妻,上好宅田足矣。”“叔父,期不为朝中之事,来叙叔侄之情!”
“来人,设宴!”李期慌忙说道:“叔父不可,我有病在身不可饮酒,改日侄儿再来拜见!”慕容棹也没挽留,这件事传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牟平!”“千岁!”慕容棹看了一眼管家牟平说道:“看好门厅,谁来也不见!”“是,千岁!”慕容棹带好剑背起一个包袱来看望师父郑隐。
“师父,徒儿来看你了!”慕容棹跪在郑隐面前磕头,郑隐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不孝之子,多长时间了也不来看师父,是不是贪恋红尘中酒色还是钱财!”“师父,并不是徒儿贪恋酒色,这钱财多多益善,师父这是十贯,徒儿孝敬师父的!”说完在包袱里取出十贯铜钱,带十根金条放到郑隐面前,郑隐故作镇定的说道:“道法自然,唯钱财面前现本色!”慕容棹听完抓起钱放回到包袱里嘴里说道:“师父真是高人,钱财身在之物,岂能入得师父的法眼!”郑隐急的脑袋上青筋蹦起一寸,也不好说什么,没想到矜持过头了,慕容棹偷看师父的表情大笑起来。
“臭小子,敢耍笑师父!”郑隐举手要打,慕容棹忙道:“师父,我带不了太多的钱财,我想请师父去成都享几天清福!”郑隐摇摇头说道:“秋风,为师不去,徒弟徒孙受不了清苦,退教甚多,眼看太平道不保!”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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