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济于事。
这种简单的回道治疗,对“假面的裂痕”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在失忆前,是个什么样的家伙?”鸣人把她举起。
妮露还在哭。
九喇嘛凑过去,嘴脸恶狠狠:“小东西你再哭,我就把你吃掉!”
妮露应声憋住,身体抽搐着,眼泪还在止不住向外流淌,只是不发出声了。
“她是异类。”赫丽贝尔冷声,“她是个厌恶战斗,性格有些软弱的家伙。”
“难以想象.”
“还有虚会抱着“和平”的想法。”
鸣人惊讶。
和平?
一个虚的追求?
这听起来确实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她说过,人类堕落成虚,好不容易重拾理性,就不要进行毫无意义的斗争。”赫丽贝尔继续说下去,“没有破面赞同她的想法,只不过她太强了,所以无人反对。”
鸣人点这头。
赫丽贝尔接着,把自己的真实目的说了出来:“如果可以,我希望漩涡大人能治疗好她。”妮露睁大眼,眨巴着,看着那个和自己与众不同,异常成熟、还有些可怕的大姐姐。
“你们死神需要的虚圈,由她这样的家伙统治比较好。”赫丽贝尔轻声。
鸣人看她:“你很理智。”
赫丽贝尔没有说话。
黄沙里,只剩风声呼啸,撞在那些石英化的枯枝上,发出凄厉的哭嚎。
这个提议有可行性。
神乐心眼能探查到,赫丽贝尔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话。
这位叫“妮露”的破面,或许真的与众不同。
“跟我一起回尸魂界吗?”鸣人拎起她,和自己对视上,“我会找人尝试治疗你。”
妮露思考着,把头一偏,看向远方。
那边,一个牛角大虚,还有一头虫子样的虚,紧张兮兮、小心翼翼盯着自己。
这样的日子也很好。
不过
“治疗好了,我能找回记忆吗?”她脆生生询问。
鸣人点头:“有可能,但毕竟不清楚你身上的具体情况,我不能做出保证。”
妮露揪着前三个字:“有可能吗?”
“那让我和兄长、宠物告别,可以吗?”
鸣人点头,随手一丢。
妮露哇哇乱叫,吓得刚才憋回去的眼泪,一下又涌了出来。
但与此同时,一根锁链缠绕上她的腰,把她轻轻放下。
“吓死了,吓死了!”妮露“劫后余生”,给自己顺着气。
现在这样的生活,不算很差。
能和“哥哥”、“宠物”玩耍,是很开心的事。
只是她想要寻找回以前的记忆。
她的“哥哥”、“宠物”也没阻拦,在知道这件事后,反而催促,他们比妮露本人期待她能找回力量,哪怕.记忆没找回来都没事。
和涅茧利联络后,黑腔打开。
十二番队,地下实验室。
“京乐队长他们可是等你等的着急。”涅茧利笑着,“就等着你回来.”
“哦,这个小东西?”
“从虚圈给我带回的礼物吗?”
妮露扑住鸣人小腿,瞪大眼睛。
这个把自己脸涂得黑黑白白的家伙,好可怕!
尤其他的眼睛里.
好像有要把自己吞食掉的贪欲。
“不是研究素材。”鸣人摇头,否决掉他的说法,把妮露的情况仔细介绍了一下。
“破损的假面吗?”涅茧利若有所思,“爱好和平,怪不得蓝染那家伙没用崩玉的力量将她治愈。”
“和自己观念不和的家伙,也确实没有拯救的必要。”
“治疗她的事就交给我吧。”他搓了搓手,满口答应下来。
这是很有趣的一件事。
要是能研究明白.
说不定,即便不用“崩玉”的力量,自己也能创生出“虚”甚至于“破面”。
妮露抬起头,可怜巴巴:“鸣人要把我留在这吗?”
“放心,我警告过他。”鸣人俯身,拍了拍她的脑袋,“他不敢对你做什么。”
“虽然看起来可怕,但正经事上,他是一个很靠谱的人。”
妮露转头,打量涅茧利。
靠谱?
真的吗?
涅茧利咧嘴一笑。
妮露“哇”得一声,又哭了出来。
九喇嘛都看不下去,嘟囔让他不要再吓孩子。
一头“虚”能可爱、单纯天真到这种程度,的确很难想象。
妮露点头,没有很黏人,鸣人身上有种很奇特,能让她很放心的气息。
把她留下,鸣人往一番队队舍去。
会议室内。
“鸣人终于回来了啊。”京乐春水偏头,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金发身影,松了口气,“涅队长应该把情况都和你说过了。”
鸣人点头,走回自己的位置:“总队长真的被封印了?”
“没法确认。”京乐春水摊手,摇了摇头,“我们问过雀部副队长,当时他没感应到什么特殊的灵压波动。”
“但确实”
“没有发现总队长的身影。”
鸣人皱眉:“那当做最坏的情况来处理吧。”
“不过.”
“村正是封印系的刀吗?或者说它有封印别人的能力吗?”
这听起来确实有些奇怪。
将总队长封印.
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哪怕以鸣人现在的实力,想要封印总队长,都只有一丝很微弱的希望,哪怕抛弃“流刃若火”不算,他本身的灵压和白打能力,就是很可怕的一种可能。
朽木白哉摇头:“没有。”
“我回去后,咨询了祖父和父亲,朽木响河所拥有的那把刀并不具备封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