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严景驰在海边考察场地,她就这样趴在海岸边。把她错认成许可心从海边救回,等她醒才知自己救错了人。
昏迷时像许可心,睁眼时更像,唯独说话不像。
见她失忆没有家人,他顺理成章地把她养在身边代替许可心。而她见自己拿出合同也没有拒绝。
给她办理身份时,脑中突然想起一句,知知相遇、目成心许。正好同样有许字,便给她起名严知许。
把她带回家,最开始两人一直分房住。直到某次应酬他喝了酒,张妈和佣人都睡下,严知许留一盏灯等他回来又亲自照顾他。
就这样,那晚二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剩下来的日子一切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严知许也从客房搬到他的卧室。
严知许不知道自己是替身,可谓满心满眼都是他。严景驰也没有主动挑明,直到那次去国……
放在岸边的手机嗡响震动,打断严景驰的回忆。是他定的闹钟,关闭后到严知许的身边,轻轻把她唤醒:“知许醒醒,该准备出发了。”
从冷泉起身,重新上妆换上大方得体的套裙。
饭局上,山本带过来一位会h国语言的女伴。男人讨论着商业时局,女伴陪严知许聊时尚美妆。酒过三巡直到两个男人喝醉才散局。
“再见。”相互告别。
严景驰醉醺醺地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含糊地在她耳边说:“知许,扶我回去好不好。”
一身酒气,难闻死了。“让张伟扶你回去。”她冷声开口。
“张伟。”严知许把他喊过来。
张伟走上前,严景驰把他挥开,当着下属和保镖的面,抱着严知许不松手,赌气道:“不要,我就要你送我回去。”
像以前那样,会关心我、照顾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冰冰。
严知许深深吸一口气,给他讲道理,“严景驰,你太重了,我扶不动,你要是不想走就睡在这。”
虽然她没有注意到刚刚他喝了多少酒,脑子里就是不相信他会喝得烂醉如泥。这不像他的酒量。
严景驰不松开,两人站在原地良久。保镖们散开在附近周围,她挣脱不开,僵持着。直到严知许站不住腰开始泛酸,捏住严景驰的手臂,“回去。”
严景驰如愿以偿,身体半靠着她被领回去,没有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卸下一点力。在她看不见的视线里偷偷扬起嘴角。
她最心软了。
回到酒店,严景驰嘟囔着让她帮自己洗澡。
“爱洗不洗,不洗到沙发上去睡。”
r国的沙发又小又矮,根本睡不下他。
“你帮我,我喝醉了,我怕在浴缸里淹死。”
“淹死你最好。”
回到酒店后,严知许没有在管他,自己洗完澡上床睡觉。
严景驰还靠在沙发上,漆黑的眼里流露着伤心。
见严知许是真的不会管他,也不装醉,自己去浴室洗完澡,掀开被子搂上她的腰肢睡觉。
黑夜,严知许把他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拿走,又往床边挪,拉开些距离感。
翌日早上,严景驰正和她在酒店吃早餐。放在桌面上的电话响起,严景驰看一眼随后挂断。
没过多久,电话再一次打来。
严知许坐在对面看见屏幕,来电显示是许可心。
她道:“你接吧,万一是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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