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兵袭来,扶余义慈翻滚的躲开,可胸前还是被人砸了一锤子。
那感觉让扶余义慈险些忍不住痛呼出声。
太疼了,呼吸都疼。
低头一看,护心镜瘪了。
独孤渐明见状,冷笑一声:“呀,滚的挺快,你他娘的再扛老子一锤子试试?”
说罢,直接翻转锤子,尖头朝下。
眼看着自己可能要死在这不知名的小兵手上。
扶余义慈的潜力爆发了,直接一个驴打滚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等再回过身来,一把长刀已经立在眼前。
扶余义慈认命的举起手,他很想说是扶余义慈,是王、是君主。
可话还没出口,一双铁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脖颈!
“穿的还不错,来,让我看看你是谁!”
颜白拽着扶余义慈缓缓提起。
听着熟悉的口气,看着浑身是血还粘着肉块的颜白,扶余义慈松了口气。
命保住了,命保住了!
颜白是读书人,读书人杀性小。
扶余义慈想说话,想跟熟人打个招呼。
可脖子上的那双铁手却让他开不了口。
冲上来的的裴行俭砍断了军旗。
随着军旗倒下,扶余义慈的部下还是跪地投降。
这一场遭遇战落下帷幕。
长孙无忌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到了肚子里。
颜白蛮力的扯掉面前敌将的头盔,随后就见到一张通红的脸。
脸上的白粉簌簌的往下落。
明明都憋得喘不过气来,脸都变形了。
可那双该死的桃花眼还是让颜白瞬间在脑海里锁定了某个人!
“扶余义慈?”
“咳咳咳,宜寿县公,自贞观十五年一别,不承想一晃四年过去了,君风朗依旧,故人义慈有礼了!”
听着这娇滴滴的问好声,颜白被恶心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揪着扶余义慈的头发,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说人话!”
扶余义慈如虾米一般蜷缩在地。
可他的那张嘴却不肯停下来。
“呀,县公,你的脾气还是那么的暴躁,都隔这么些年了,你怎么还是喜欢动手,哎呀,真讨厌……”
听着这般娇滴滴的话语,独孤渐明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恶心的话还没说完一把冰冷的刀贴在了脖颈上。
颜白居高临下道:“收起这副恶心的嘴脸,好好说话,我的耐心有限!”
“宜寿县公,好久不见!”
颜白笑了笑,悍然出手,刀背重重地砍在扶余义慈的脖颈上。
扶余义慈软绵绵的倒下,他不懂。
他好好说话了,颜白为什么还要打他!
……
“出击!”
“那这些俘虏呢?”
牛进达深吸了一口气:“无关紧要!”
长孙无忌翻身上马,他明白,只要翻过面前的山头,过了河就是最终的的大决战。
拔剑往前一指,长孙无忌怒喝道:
“击鼓,进军,区区蛮族,沟壑般的奴仆,又怎敢与我大唐儿郎匹敌,此战,我大唐必胜!”
“大唐必胜!”
鼓角声响起,三千骑兵奔腾而出,过了山头,一片坦途,自山上冲锋而下。
隐藏在山林中打盹的李二忽然睁开眼:“怀默!”
“臣在!”
“可闻鼓角声响起?”
程怀默侧耳倾听,毛茸茸的大脸猛地绽放笑意:“有了,有了,听到了,听到了!”
李二门猛的站起身,拔出长剑,大喝道:“列阵!”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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