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起惊诧地看向张震。
秦竹筠皱眉道,“张震,你难道懂医术,能救醒孩子?”
张震耸肩道,“我什么都懂点,唯独不懂医术,不过我最拿手的是逼供!”
说罢冲着花棉袄嘿嘿一笑。
花棉袄被这阴森的笑容吓得脸色一变,咬牙说道,“你敢逼供,俺回头告你进监狱!”
张震指着那个还在昏睡中的孩子道,“国际法有一条叫紧急避险,在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事急从权可以做出违反法律的事,现在孩子命在旦夕,我伤害了你们,也情有可原,来人把她给我押回那个厕所!”
自从事情败露花棉袄早就害怕得不行,现在被张震这一吓差点绷不住求饶,不过她还是咬牙坚持住了。
被两个乘务员推搡着,回到了关押几个男子的厕所门口。
秦竹筠满是疑惑地看着张震,低声道,“你有十足把握吗?”
张震微微摇头,“有三、四成,不过也比你被上面处理强,试试看吧,哎你们车上应该有火石吧,打火机用的那种?”
这年头用火柴的居多,但是也有不少使用汽油打火机的,需要那种火柴头大小的火石。
车上的小卖部也有备货,秦竹筠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思让人给张震拿来了火石。
张震摸出那个铜仙鹤,将火石安装进去,稍微有点不合适,但是也能凑合用。
他脸上露出阴森笑意,将铜仙鹤在花棉袄脸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花棉袄看到这个古怪玩意,茫然摇头。
张震坏笑着道,“别急一会儿让你见识见识。”
他说着将仙鹤嘴从厕所门钥匙孔里插了进去。
列车厕所的钥匙孔都很大,仙鹤嘴轻松能进去。
然后他开始拉动仙鹤尾巴,只听到咕噜咕噜一阵响,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咳嗽声,锁孔里也有青烟冒出。
张震急忙捂住口鼻,让一脸懵逼的众人往后退。
大概等了几分钟,张震让人去打开厕所门。
咔吧一声门应声而开。
众人好奇地向里面看去。
几个女乘务员和秦竹筠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转过头去。
张震看到里面的一幕,顿时也尬住了。
他本来打算用**香把几个人迷昏了,再威胁花棉袄,让她交出解药。
可不成想,现在厕所里的四个大男人,不但没昏睡过去,反而兴奋得满脸通红,气喘如牛。
更可怕的是,有人正抱着水管子蹭来蹭去,剩下三个男的也抱成了一团,不停地扭动身躯,嘴里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这简直就是四头发青的公猪啊!
张震心中暗骂一句,靠,这仙鹤里的香不是鸡鸣五鼓香,而是采花贼用的那啥药!
这下糗大了!
就在此时,花棉袄突然尖叫道,“大海,大海,你不能这样啊,他是你哥啊,快点停下,你,你给他们用的什么药,缺德玩意啊,快点让他们停下!”
张震顿时大喜,既然她害怕了,这事有门。
他脸上挂着坏笑道,“这玩意叫子午失心散,如果二十四小时,不给解药的话,他们几个就永远成了疯子,哎,你要不要也试试?”
花棉袄惊恐叫道,“别,别,俺就是死了也不这样。”
张震笑道,“那就交出解药,要不然我就把你也关进去,再往里面加上点料,你想想会怎么样?”
花棉袄一翻白眼珠瘫软在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