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伤口尤其恐怖,从脚后跟一直到膝盖之下,深度足以放进一根小指。
外面结满了痂,伤口内有些腐烂,看着就吓人。
张震恍然,原来这人是外伤,现在估计是破伤风后期了。
这玩意还能有救?就是送大医院去也得截肢,还未必能救活。
可前面已经夸下海口,现在要是什么都不做就走,丢脸是小事,怕那些堂哥们直接翻脸。
张震让喀秋莎去问问村长,这人到底是怎么伤的。
等娜塔莎离开后,张震先给病人号了脉,没想到这人虽说受了这么重的伤,可荣卫二气还算充盈,不像是立马就死的。
这时候,那种淡淡香气再度袭来。
张震好奇扭头看去,只见那个女孩手中拿着一块灰白色像是石膏样子的东西,用小刀从上面刮下一些细微粉末,然后洒在那个男子身旁。
随后她双手摆出各种手势,口中也念叨不停。
看来这女孩应该就是本村的萨满,可她对这男子的伤势毫无办法。
那块东西惹起了张震注意,见女孩只是随意地放在床边,他伸手拿了起来。
入手感觉非常轻,像是一块木料,但表面非常润滑油腻,又像是炼过的油渣,上面还有许多细小的空隙。
张震轻轻闻了闻,忽而脑海中跳出一个词——龙涎香。
这可是好东西,现在国内很少见了。
此地毗邻北冰洋,有这种东西不喜欢。
张震心里打算,来一趟不容易,怎么也得弄几十斤回去。
这时候女孩念叨完了咒语,看看张震,指着那块龙涎香,又指了指床上病人,做了个交换的意思。
张震明白,这是说用龙涎香换男子的命。
他不是不想要这块龙涎香,可得有本事治好了才行。
内力针灸这种东西虽说强大,也不是万能的,能治内伤的概率大些,这种外伤感染,给张震一种无力感。
毕竟你没法用内力去杀死病毒和细菌,再说他也不会处理伤口。
现在想要打电话请教了然,可在这荒原之上,卫星信号都时有时无的,怕是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要断好几次线,未必能问清楚。
张震将龙涎香放下,冲着女孩一阵尬笑。
幸好这时候,喀秋莎回来说道,“老板,村长说,这人被狼咬了,又摔伤的,现在已经第五天了。”
狼和狗是近亲,这回狂犬病也跑不了咯。
张震沉吟片刻,琢磨死马当活马医吧,兴许能治好了。
大不了治不好,开路继续苦挨到高原小城。
就在张震打算先用针灸为他止疼的时候,外面乱作一团。
隐隐还有女子的声音传来。
张震的听觉非常灵敏,仔细一听竟然是柳师姐的叫声。
他不由得一激灵,转身向外面跑去。
来到门口,只见村口十几个车队队员正在跟村民对峙。
柳师姐从村口不停大喊张震快来。
而那些村民则拿着各种家伙挡在村口,死活不让他们进村。
双方推推搡搡的眼看就要动手的节奏。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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