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双方还组团来华夏一趟,寻找那位大亨,可音信杳然。
最终,这只瓶子被一家博物馆,私下洽购买走,据传说交易价格只有拍卖价的三分之一。
那也不少了一个多亿啊!
当然对于张震来说,一个亿不算啥,但这种瓶子他没有,所以心里仿佛有二十五只小耗子挠得难受。
他蹲下仔细看了个通透,无磕碰,无冲线,无残次,可谓三无全品。
他立刻确定,没错,这就是那只。
当年奢靡至极的乾隆帝都觉得这种类型的瓶子耗费巨大,所以限制了产量,导致只制作了大概有几十只。
贰佰多年来,加上损坏遗失,估计存世量不会超过反掌之数。
给人家看个病,扎几针,最多搭上点丹药,就赚这么一只瓶子真是再划算不过,要是别的大夫能当场休克了。
可张震觉得还不够味儿,这老抠门当年从华夏弄来这么多东西,怎么也得多榨出点油来才行。
救人得救人,但下刀不能轻了。
他脸上装出不肖的表情,撇嘴道,“老头,就这么个破花瓶,在我们那边十块钱能买仨,你就这点玩意,还想让我出手治病?”
说罢头也不回向外就走。
老头子眼珠子瞪得溜圆,上前抱住他腿叫道,“大夫,别急,别急啊,还有,我还有,你等会,等会啊,老婆快点倒茶啊,把我平时舍不得吃的牛肉干也拿出来招待贵客。”
说罢将张震按在沙发上,转身又进了房。
老太太出门倒上茶,还拿来一些小零食当茶点。
张震含笑问起他们孙女的病情,得做到心里有数才行。
老太太拘谨的抱着拳说道,“我们孙女十多天前,出门参加聚会,回来就说头晕,第二天早上就起不来床了。
送去镇上医院,怎么也救不醒来,大夫说他们水平有限,让送去卡米尔市的大医院。
我们老两口哪去得了这么远的地方,这不打了电报让孩子父母回来,带她去医院。
可一等好几天他父母还没回来,再拖下去,孩子怕是不行了。”
张震皱起眉头道,“这样,先带我看看病人吧。”
老太太露出喜色,“请跟我来,当年在华夏的时候,我就特别相信中医,大夫您一定费心治好孩子,我们决不吝惜诊费。”
随着木质楼梯一阵吱嘎噶响,二人上了二楼,走进走廊尽头一间房。
开门淡淡的香水味道扑面而来,一间素雅中带着活泼粉红主色调的闺房呈现在眼前。
老太太走在前,来到一张镂刻精美的铜床旁边,伸手掀开了蚊帐。
“大夫,这就是我那可怜的孙女儿,你看她小脸都苍白了,您一定想办法把她救过来呀!”
张震示意老太太向后,他上前细看。
床上仰面躺着个面庞精致的俏丽白人少女,只是她面无血色,双眸紧闭,仿佛睡美人似的。
如果不是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让人能感觉到她在呼吸,简直和一具尸体无二。
张震侧脸问道,“送医院后医生怎么诊断的?”
老太太道,“刚开始说是酒精中毒,后来又说神经损伤。”
张震皱眉道,“她那天喝了很多酒?”
老太太点头,“年轻人聚会嘛,喝点酒也正常,平时爱丽丝也喝点,都没这样过。”
张震缓缓伸出手抓住了女孩手腕,运起一丝内力送了过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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