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极力的呀按捺住那种想要杀人的心,尽可能平心静气的看着傅砚池。
似乎这离婚流程一天没有走完,他就能拿这个威胁她。
她该好好的去找陈姝意问问,到底这流程什么时候能结束。
免得傅砚池这贱人能一天拿这破事儿威胁她好几次。
“等着就等着,天堂地狱,还没有我徐景好不敢去的地方呢。”
说完,她挣脱傅砚池的手。
傅砚池转身进了病房去看谢芳芳,里面那位祖宗不伺候肯定是不行的。
徐景好就等在病房门外,里面的才是一家人,她这个外人就不用进去讨人嫌了。
好巧不巧,她就这么等在病房外面,都能碰上刚刚来查房的周逾白。
“小好,你怎么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吗?”
徐景好低着头若有所思,周逾白开口打断了她。
抬头,徐景好淡笑摇头:“刚才已经进去过了。”
转瞬,徐景好就想起了傅砚池和她说的话。
周逾白成了傅氏集团的股东,既然是做了傅氏集团的股东,怎么这时候还在医院里面查房?
奇了怪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你知道傅氏集团的事了?”
徐景好点了点头,傅氏集团的事情,她并没有太多的好奇。
她也并不想知道,周逾白到底是怎么,避开了傅砚池的眼睛,还能收购到集团原始股份。
这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无敌大BUG了。
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周逾白却不动声色的做到了,而且之前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周逾白连她也没有提前告诉。
或许,她也看出来她对生意上的事情没什么兴趣,所以才没说过吧。
三年前,周家破产倒闭,在京都城甚至是待不下去。
不知道怎么这次周逾白回来,就变得如此厉害。
周家这三年发生了什么?徐景好对此是一无所知的,但是渐渐的,她发现周逾白和三年前还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他似乎依旧如从前那样的温润如玉,依旧是那个谦谦君子。
甚至一如从前那样细致体贴,画室那边整理的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大到每一幅画作,小到画室里的一粒尘埃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可有些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倒不是出于感情方面的感受变得不一样了,而是那种感觉到周逾白的温和平静,变了。
几次和傅砚池之间的正面交锋,甚至一跃成为了傅氏集团的股东,都让徐景好感到一种陌生感。
徐景好没有否认,虽然她并没有当场见到,但是傅砚池告诉她了,她也不能当做不知道。
周逾白将手中查房单交给了身旁的医生:“里面你去查看。”
支走了医生,周逾白做了个请的手势。
徐景好:“我还要在这里等傅砚池,他说还有点事情要我一起去。”
她没说被傅砚池威胁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没关系,我们在旁边说几句就行。”
病房门左右两边都还站着保镖,确实是不方便说话的。
徐景好和周逾白走到一边。
她没说话,有什么,等周逾白先开口说最好。
“小好,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还在医院吗?”
徐景好:“为什么?”
她其实,周逾白愿意告诉她的话,也可以。不告诉她的话,也无所谓。
两个月的生命值,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别的人,只想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安排自己的后事,连个月的时间爱你都算是紧迫的。
不过,周逾白问了,她还是顺其自然的接了话。
到底,她和周逾白之间,还是她欠他多一些。
“因为医生是我的工作,傅氏集团的股东,只是一份投资。我的工作在这里,自然是要回到这里来的。还有伯父那边,我还想尽力拼一拼医术,看看能不能有机会可以让他醒过来。”
徐景好冷静的展露出一个笑容:“谢谢你,逾白哥。我爸爸那边,麻烦你了。”
“本就是我分内之事,说什么谢不谢的,跟我还这么客气吗?小好,你和傅砚池已经打算离婚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打算?有没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上忙的?”
“也没什么打算,不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