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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琢磨她这句话,傅砚池都觉得,她说的那条命,是指她自己。
傅砚池忽然起身,整个身体极具侵略性的凑近徐景好,他大手一伸,径直掐住了徐景好的脖子。
“徐家不过是我手下败将,你们的命值不值一命抵一命,我说了算。”
可能是太过用力,傅砚池手指边,徐景好的脖子迅速泛红。
她皮肤那么的幼嫩,本身就病得毫无血色,那红痕对比之下就格外显眼了。
徐景好没有任何挣扎,只是仰着脖子,留足了空间任由傅砚池掐着她。
“是,只要把那间特殊病房的使用权给我爸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丝毫不反抗的徐景好,反倒是让傅砚池觉得毫无兴致。
他一把松开她,徐景好脖子被拧得生疼,她面上却半点表情都没有。
“为了离婚,你可以故意逼迫我妈。徐景好,你现在这副软弱任由我欺负的样子,做给谁看?”
徐景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是我有求于你,顺从也是应该的。”
傅砚池忽然就怒火中烧,他一把将桌上所有的茶水点心以及未打完的牌局全部扫落在地。抓住对面的徐景好,就将她拖到了桌上。
接着欺身按了上去。
“有求于我是吗?顺从也是应该的?好啊,取悦我,跟我上过那么多次床,你知道怎么可以让我高兴。
我高兴了,也可以答应你。”
傅砚池眸中,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徐景好,眼底早已经淬染上了一层欲色……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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