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了傅砚池的手,徐景好自己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傅砚池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心,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果然,周逾白那厮一脸得意的笑着
周逾白迎接着傅砚池的目光:“听到了吗,她不是你的人。”
傅砚池脸色更冷了几分:“一个连名字后面带哥的称呼都改变不了的人,你觉得,你能有机会?”
说完,傅砚池跟着徐景好的脚步而去。
周逾白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从小到大,徐景好对他的称呼从未变过:逾白哥。
是哥哥,从不是爱称。
哪怕三年前,他们的关系已经近到正式订婚宴的即将举办。
都怪傅砚池,如果没有他的出现,那场订婚宴不会在开始前一刻钟被打断,他会和徐景好是名正言顺,整个京都城名流圈全体见证,成为未婚夫妻。
若是没被打断,该有多好啊?
再过个一年半载,他会和徐景好有夫妻之实,那么接着就是顺利的举行婚礼。说不定,还能有属于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徐家和周家会在业务上更加深度的合作,他暂停自己的医生梦,全身心的投入到两家事业的发展上。
等徐景仁再大一些,分担一些工作,他可以和徐景好要第二个孩子。
等两家的父母渐渐老去,他带着徐景仁掌管徐、周两家,在京都城必然是大放异彩。
而以徐景好的能力,一定会成为知名的艺术家、画家,也许,享誉世界。
那样,他们不只是在京都城,甚至是在整个世界都占有一席之地,声名显赫。
他的人生,应该是这样,是这样的完美的。
而不是傅砚池在他订婚宴前出现,将徐、周两家打的落花流水,破产败走他国。
丢盔弃甲,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不住,要嫁给他傅砚池。
思绪在脑子里面像是烟花一样炸开,爆炸开的火药味,像是蔓延在周逾白心底的毒,一点点的散开。
那只揣在白大褂衣兜里的手,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攥成拳头,无非是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一拳打出去。
“傅砚池,你欠我的,我定要让你百倍、千倍的奉还!”
——
地下停车场,傅砚池终于又抓住了徐景好的手,不是情侣间牵手的样子。而是傅砚池单方面牵住徐景好,带着她将人塞进了车里。
“幼稚。”丢出两个字,徐景好自己拉了安全带扣上。
傅砚池上车,看了她一眼:“还没领离婚证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在公共场所和周逾白眉来眼去?”
徐景好不搭话,傅砚池却一把捉住她下巴,身体靠近她,将她整个人抵靠在了车门上。
“是迫不及待想要给我戴帽子是吗?”
徐景好只觉得下巴被捏的生疼,她最近实在是讨厌疼痛的感觉。
“唔……放开我,傅砚池,你是疯子吗?”
“我问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还没离掉就立马找别的男人填补空白?”
徐景好伸手去掰开傅砚池的手:“你有病吧,我们都要离婚了,你管我?”
傅砚池一手掐着徐景好的下巴,一手已经朝着她衣服里面探去。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做过我傅砚池的女人意味着为什么。你以为离婚以后对你蠢蠢欲动的那些男人,就真的敢碰你吗?尽管让他们试试看啊?
寂寞是不是?寂寞你找我啊,难道我不够大?技术不够好?不能满足你?”
徐景好:“???”
他真疯了吧?他在说什么啊?
徐景好还没来得及骂人,就已经先感觉到背后扣子一松。
傅砚池真是疯了,这是停车场,不是无人区啊!
他想在这里干什么?
徐景好终于疯狂挣扎抵抗了起来:“傅砚池,你放开我。这里是公共停车场,随时有人路过的,你放开我。”
“放开?让你去找周逾白,让他享受你的身体?徐景好,你做梦!
离婚,可以。
找别的男人,你试试看!”
话音落,傅砚池的吻,就已经带着疯狂的掠夺气息朝着她袭来……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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