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眉头微微一皱:“你公司的事情,我向来都是不感兴趣的。你放开啊,我要起床了。”
“要不要看看,是谁不放开谁?”
傅砚池把被子往上一踢,将两人都蒙在了被子里面。
“干什么,傅砚池你有病吧,我们都已经走离婚流程了。”
“我没强迫你做什么,我只是回房间睡觉。昨天晚上,是你抱着我不撒手,也是你腿缠着我不放的。”
“谁知道你那么变态,大半夜还要睡到我旁边?离婚协议书都签了,不是应该保持距离吗?”
“徐景好,别忘了,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倒反天罡!”
徐景好推开傅砚池,一把掀开了被子:“傅砚池,你搞搞清楚,结婚后这三年,这个房间一直都是我在住。
你回来的日子,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傅砚池大手扣住徐景好的手腕,一把刚刚挣扎开的她给拉回了自己的怀中。
“怎么,这是在控诉我这三年来对你的冷落吗?我可以现在就补偿你,喜欢那个姿势?”
傅砚池这话锋一转,竟然已经是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去了。
徐景好迅速的最大限度的扯过被子抱在怀中,以阻隔开傅砚池。
这画风,可不对劲。
她没办法忘记前面两次和傅砚池之间,都变成了见红差点儿流产的状态。
她可不想死在和傅砚池做的床上。
“傅砚池,我警告你,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敢对我用强,我……我就去告你那什么强~奸!”
傅砚池抬起手,慵懒的支在脑后:“不过是走个离婚流程,我随时可以让律师喊停。那份离婚协议书,分割的东西不全面,你应该很清楚。”
徐景好确实是清楚那份离婚协议bug太多了。
傅砚池都签了离婚协议了,她才知道她拥有傅氏集团股份的事儿。
“我什么都没做,反而是昨天晚上,差点儿被你……”
傅砚池就那么看着她,好似一脸无辜似的。
徐景好就不明白了,他凭什么还一脸无辜?
索性不理他,她推开傅砚池,起身下床:“我不可能对你做什么,我只是睡迷糊了,不是死了。”
别以为她不记得了。
徐景好背对着傅砚池,就要去洗手间的时候,他突然提起了周逾白。
“周逾白收购了一些原始股份,挤进了傅氏集团股东大会。徐景好,他这次回来,对你势在必得你知道吗?”
终于,徐景好停下了脚步。
三秒后,她回头看着床上用手支在脑后,眼神落在她身上的傅砚池。
“周逾白?傅氏集团的股东?”
昨天晚上她好像是看见手机上有很多傅砚池、周逾白的名字。
可是信息她都没看就顺手给划掉了。
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去看那些信息。
两个月的时间多短暂啊。
傅砚池饶有兴致的盯着徐景好,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表情的变化。
可徐景好就意外了一下,也并不追究了。
傅砚池反而继续说道:“连傅氏集团的股份都能悄悄收购,这三年,周逾白不简单。”
徐景好深吸一口气:“傅氏集团的事情,我不会参与,也没有兴趣。你不用没告诉的。
你和周逾白之间,已经是生意场上的较量,不要拉扯我。
从古至今,太多男人之间的战争,非要拉扯上女人的事情。
最后,背锅的都是女人。
我没那么大的力气,你们这口锅,我怕是背不动的。”
徐景好说完,直接就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去。
傅砚池看着她的背影,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他随意的扯了一件睡袍穿在身上,跟到浴室去。
“你对周逾白,就没有一点儿动心?时隔三年,他又回到你的身边,挡在你的身前,做你的保护伞。甚至,为了你,不惜一切与我为敌。”
徐景好撑着浴室门,不想让傅砚池进去:“我说了,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别拉扯上我。我是个人,不是奖品,谁赢了,谁就拥有!”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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