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无可忍的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傅砚池。
而傅砚池也有意松开她,徐景好自己趔趄的没站稳往后退了好几步。
“区区一个周逾白,就让你以为,可以当做救命稻草一样的抓住吗?徐景好,你不如以前聪明了。那天晚上在傅家别墅跪了一整晚,你才有机会嫁进那扇门,你的名字,才有机会上我的户口本。
你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的话,我现在,可以给强调一遍。
终此一生,你、会是我的妻子,你活着的每一天,都会为你徐家做过的事情而赎罪。
听明白了吗?”
徐景好看着傅砚池,眼睛里的男人,全都是陌生。
许西宜轻轻推了推徐景好:“别让你爸爸死。”
徐景好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插着各种管子连接着医疗仪器的父亲。心、渐渐下沉。
周逾白为了帮她,被傅砚池针对,一瞬被狙击的连大股东都不是了。
这其中的损失,徐景好现在还不清楚。
拜托周逾白帮她找的离婚律师,也因为接她的离婚案,现在面临职业生涯的终结。
病床上的父亲,真的还有醒过来的可能性吗?
徐景好仿佛觉得有人掐着自己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她微微张了张嘴巴,费力的深深吸气,呼吸着。
再看傅砚池,除了陌生感,更多的是、恐惧。
这三年来,她从未反抗过什么。安安静静、乖乖的待在那座别墅里。
遵守着傅砚池定下来的规矩,不怎么交朋友,也不参加什么聚会,即便是出门也严格按照门禁时间回家。
她甚至还有一种对傅砚池的错觉。
以至于现在稍微反抗一下,才发现,傅砚池早就已经不是从前她认识的那个人了。
她不能这个时候和他硬钢,否则只会害了帮自己的人,也让自己陷入更绝望的地步。
徐景好快速调整着自己的心态。
她转身,轻轻的握住了许西宜的手。
“爸爸会没事的,你照顾好他。”
说完,徐景好转身,拿上了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都要走出病房门了,她没听到傅砚池那边有任何动静。
顿住脚步,回头问:“你赢了,还不够吗?”
傅砚池两步跟上来,轻轻牵起徐景好的手。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他们两人,像是模范夫妻。
直到两人走进了电梯,徐景好一把甩开了傅砚池的手:“傅砚池,你对徐家,还有多少仇恨?都朝着我报复吧,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竭尽所能,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傅砚池没料到徐景好竟然让他报复她。
他冷冷一笑,一个侧身,将徐景好壁咚在了电梯墙壁和他胸膛间。
“徐景好,你在求我报复你,不要伤害你的家人和朋友,是这个意思吗?
报复你,竭尽所能?
我若竭尽所能,就凭你、承受得起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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