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司南再次震惊:“不是……周逾白他神金吧?夫人那些画,谁买谁傻……”bi……音没来得及发全,他才忽然想起周逾白这都已经是圣和医院的大股东了,他已经摆脱了破产困境,翻身了!
买画,那点钱,也不算什么。
看来,这周逾白还真是深情不渝啊!
时隔三年,一朝发达了,立马就想着回来把未婚妻抢回去啊。
买画,不管画的内容是什么都不重要,重点在于,这目的明显啊!
忽然,尹司南目光转向傅砚池。
他竭力掩藏着眼底闪动着的‘有好戏看了’的激动神色,略作掩饰的‘咳咳’了两声,安慰道:“几幅画而已,也未必就……”
傅砚池黑着脸,他倒是没注意到尹司南眼里闪动着的八卦之火。
“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出什么价格,总之,把那些画给我买回来!”
尹司南倒吸一口凉气,这事儿,怕是不好办啊!
“那个,傅爷,您现在去哪儿?”
傅砚池:“回家!”
家?
除了傅家别墅,傅砚池在京都城,好像还没有别的家。
傅家别墅。
徐景好披着小毯子进门的时候,吴嫂匆匆跑了过来。
“太太这是怎么了?”
徐景好没回答,她现在不想说话,谁都不想理。
可吴嫂接着就说道:“太太,先生刚才来电话了。问你有没有到家,先生还说,他今晚要回家过夜。”
回家过夜?
徐景好虽然精神略有些不在状态,但却准确的捕捉到了这几个字。
她本能性的退后两步,脚腕处疼的仿佛已经断了似的,肿得老高。
吴嫂这时候也看到徐景好光着脚,脚踝还又红又肿。
“这……太太你这是怎么了?高跟鞋没穿稳,摔了?”
徐景好:“吴嫂,帮我收拾两套换洗衣服,我要回娘家。”
吴嫂大惊:“这……太太,这怎么可以?先生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怎么能回娘家呢?先生会生气的,他好不容易主动说要回来过夜,太太你该使出浑身解数留住他才是啊。”
徐景好已经承受不住似的,她一把掀开披在身上的小毛毯,扯开有些被撕破了的晚礼服展示给吴嫂看。
胸口白皙的皮肤上,有着欢好之后的红色痕迹。
吴嫂站在原地,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徐景好却像是豁出去了:“看见了吗,他弄的。如果吴嫂你只听傅砚池的吩咐办事,那么,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需要你做他的传话筒。”
徐景好说完,拖着疼的要命的脚去了电梯那边。
她脚疼的没办法爬楼梯了,一阶都抬不上去。
傅砚池不是要回来过夜吗?
好,她走,这总行了吧?
徐景好换掉了礼服,甚至来不及清洗身体,随便套了一身衣服,往行李箱里塞了两套可以换洗的,就往外面走。
这边,徐景好拖着行李刚走出大门,那边傅砚池的车子进门,他从车上下来就看见了徐景好一副离家出走的样子。
那一瞬,傅砚池又凶又狠的一把抢过她的行李箱。
厉声质问:“徐景好,你要干什么,你想跟周逾白私奔吗?”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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