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想要给她的惊喜,换来的就是她和别的男人……
傅砚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将所有的怒火,全都撒在了这场徐景好用心准备的婚礼现场上。
他抓起一根圆形空心的架子管,狠狠地砸向所有布置。
这时候,宋嘉栩已经被松开了。
宋嘉栩捏紧拳头,这可是徐景好拖着病体,这么多天以来,呕心沥血之作啊。
宋嘉栩看着都不忍心,他想上前,可却被徐景好轻轻摇了摇头制止住了。
“这是花他的钱搭建的,他若不满意想要打砸,那是他的事。”
傅砚池拿整个现场撒气,吓得工作人员四处逃散。
保镖只站在一边守着,徐景好却一步也没有挪动。
傅砚池砸了以徐景好为中心周围的一切。
无论是造价高昂,还是工艺复杂的一切布置。
徐景好没有半分惋惜,只是默默的站着,看着。
等傅砚池发泄完,他丢下手中的搭架子的钢管,走到徐景好面前:“满意了吗?”
徐景好倒是不理解:“我是不是满意,根本不重要,傅总你满意就行了。
很抱歉,能力有限,不能为傅总布置一个令你满意的婚礼现场。
工资我就不要了,最近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忙,就不能为傅总效劳了。”
说完,徐景好的手往后面一伸。
轻声道:“黑卡。”
宋嘉栩迅速掏出黑卡递到了徐景好的手里。
徐景好将黑卡递给傅砚池,交代道:“这是傅总让我策划婚礼给的黑卡,里面的每一笔费用都在这……这片废墟中,傅总随时可以查账。”
傅砚池发泄完之后,看着徐景好,却还是气。
她把黑卡就这么递上来,傅砚池就更气。
他没接。
徐景好的手,就那么端在半空中。
真的有些累了,徐景好也实在是想发火。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她不能伤到自己和宝宝。
可傅砚池偏偏不接,徐景好深吸一口气,继续耐着性子喊了一声:“傅总。”
傅砚池看着眼前的徐景好。
他觉得,她变了。
她着装风格,变了。
脸上的妆倒是和从前一样的简单,以至于让他第一眼,竟没发现她变化的着装风格。
他总是喜欢盯着她那张脸看。
从小到大,不曾变过。
因为他从她眼睛里面,是可以看到自己的。
他喜欢这样看她,也这样看到自己。
目光往低处扫的时候,傅砚池看见徐景好竟然穿着一双平底鞋。
平底?
她在家里面穿的拖鞋都要选高跟的,怎么可能会选平底鞋?
徐景好等的没耐心了,最重要的是,手上快没力气了。
她觉得可笑。
突然,徐景好将手中的黑卡对着傅砚池伸手砸着扔了过去。
“就这样吧,我很忙,没时间跟傅总浪费。”
说完,徐景好转身就要走。
傅砚池也终于回神,才发现,徐景好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徐景好,你敢走?”
徐景好头也没回,抓着宋嘉栩的胳膊就走:“傅砚池,我欠你什么了。
我是自由且独立的人,我不想伺候你的情绪,请你也不要再来打扰我。”
傅砚池看着徐景好的背影,他听到了什么?
打扰?
“徐景好!你再走一步试试看?”
傅砚池威胁的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可徐景好依旧没有停住脚步。
傅砚池再次威胁道:“你不管你妈,不管你弟弟了吗?”
终于,徐景好脚下的步伐,停住了。
傅砚池悬着的心,正往下落,徐景好却继续往前走了。
“你想要他们死,就下手吧,不必特地告诉我了。”
话音落,徐景好已经走出很远了。
傅砚池觉得,徐景好疯了。
她竟然连她妈妈和弟弟都不顾了。
她竟然不顾自己的家人?
傅砚池简直快要疯掉了。
他有一种自己放的风筝,原本一直被自己仅仅拽着那根线,想要怎么操纵就怎么操纵的那只风筝,突然,断了线……
傅砚池站在原地,呆呆的愣了三分钟,突然暴怒地吼道:“查,给我查我出差后这些天,她到底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无论事情大小,哪怕细微到吃一顿饭,喝一口水,全都要想我汇报。
还有,现在、立刻,给我跟上去,我要知道,她现在到底住在哪里!”
没住画室,没住徐家,她真肯长住周逾白家?
保镖听命令,立马追了出去。
宋嘉栩打了车,保镖出来后就跟了上去。
傅砚池就不信,他的人现在亲自跟踪,还能不知道徐景好住在哪儿?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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