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遵太后懿旨,把药服了,将药盒供奉起来,明日客来,引导参观。”党臣激动万分。
当夜,党臣就服了药,然后心满意足睡觉去了。
第二天,下人来服侍老爷起床,却不见动静,还以为老爷昨天服了药后睡得香。
快到晌午,党夫人见情况有异,去唤党臣起床,谁知党臣直挺挺躺着,怎么也叫不醒!
大夫党臣就这样死了!
谁都知道,这是太后赏赐的药丸吃了后才死的,但党氏家族谁敢说一个字?
太后是赏赐了药,但太后的药可能会是毒药吗?
谁敢说这是毒药,那就请拿出证据来!
证据拿不出,胆敢抵毁太后,不管你有多少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更何况,党臣大夫本就是年老体弱,且重病缠身,太后的药可是补药,但补药不见得重病之人便可服用,谁让你党臣现在服用了?
听说外公去世了,鲁君般急了,他不顾公子友的劝阻,带着侍卫就直奔党府。
不管如何,先君庄公的丧礼已经进入正常程序了,外公那边的丧事也得办。
作为国君,得把孝礼放在重要位置,寡人当然得亲自去探望了。
鲁君般急匆匆赶到党府。
在党府不远处,有一个人一直盯着党府,他看得真切,公子般带着几个侍卫进了府。
再等等吧,等到晚上,老子就动手。
这人当然是圉人荦,鲁君般当晚就住在党府。
十月的曲阜,这个晚上,风正高,夜正黑,一个黑衣人悄悄潜入了党府。
党府刚死了宗主党臣,大家都很忙,甚至有点乱,谁也不会考虑到会有什么危险的事发生。
但危险的事就是发生了!
圉人荦艺高人胆大,几个侍卫根本不加防备,一个个都被干掉。
然后,鲁君般的房门被打开,圉人荦窜入房内。
再然后,圉人荦轻快地窜出房门。
事了拂衣去。
不过深藏的,是圉人荦自己而已。
第二天,惊天动地的新闻来了:刚即位仅仅两个月的国君,居然被人弑杀于党府!
公子庆父行动了。
他带着自己的卫队和府兵,第一时间赶到了党府:“反了反了,国君惨死于党府,党氏之罪,虽灭族也不为过!一个也不要留,全部给本公子拿下!”
拿下的潜台词就是全部砍了!
可怜,鲁国大夫党臣一家,悉数惨遭屠戮!
“按理,国君应该在宫中守着先君庄公的丧礼,怎么可以出宫?季孙作为执政上卿,到底在干什么?国君被贼人所刺,季孙严重失职,必须严办!”公子庆父第一时间发动了舆论攻势。
鲁国国人们、各族大夫们哪里搞得清宫里到底发生何事了?
不管如何,公子庆父所言,也确是这个道理。
那,大家都跟着公子庆父去质问公子友吧。
公子友可不是傻瓜,伸着脑袋等人来砍。更何况,此等混乱场面,自己再有能力此时也是无济于事。
罢罢罢,本公子惹不起,只好闪人。
公子友甚至都来不及和老婆孩子交待,带着几个门客侍从,急急如漏网之鱼驾车逃向陈国。
是的,在陈国,公子友还是有几个朋友的。这也得多亏前几年的几次外交活动,让自己结交了几位陈国大夫。
听说公子友逃走了,公子庆父大喜,此时的自己显然就是整个鲁国的实际掌控者了。 </div>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