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芸的话音刚落,王堂主脸上的横肉抖了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了过去。“哥舒堂主说笑了,这娘们可是谢谷主亲自下令关押的,小的哪敢动她一根汗毛啊。”他弓着腰,语气谄媚,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哼,算你识相。”哥舒芸轻蔑地瞥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看向柳斌,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说吧,你是怎么勾搭上谢谷主的?就凭你这副残花败柳的样子,也配得上他?”
柳斌闻言,不禁怒火中烧。她堂堂全真教掌门,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哥舒芸,你休要血口喷人!”她怒目圆睁,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被绑得太紧,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子。
哥舒芸见状,笑得花枝乱颤,她缓缓蹲下身子,伸手挑起柳斌的下巴,语气轻佻地说道:“哟,脾气还挺大。怎么,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你……”柳斌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
哥舒芸看着柳斌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感到无比畅快。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对着身后的侍女说道:“去,把咱们准备的东西拿上来,让这位柳掌门好好享受享受。”
侍女领命,转身走出地牢。不一会儿,她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回来。托盘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皮鞭、烙铁、竹签……每一件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怎么样,柳掌门,喜欢吗?” 哥舒芸拿起一根银针,在柳斌眼前晃了晃,语气阴冷地说道,“这根银针可是我精心挑选的,专门用来对付像你这样嘴硬的贱人。”
柳斌看着眼前寒光闪闪的银针,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绝望。她知道,今天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哥舒芸看着柳斌绝望的眼神,心中得意之情更甚。她正准备将银针刺入柳斌的指甲缝,突然,地牢的入口处传来一阵巨响,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住手!”
哥舒芸顿时脸色大变,她猛地转过身,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地牢入口处。那人身穿黑色长袍,面容冷峻,一双锐利的眸子如鹰隼般,令人不敢直视。
“夜一?!” 哥舒芸惊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来人正是夜一,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地牢中的景象,目光最终落在柳斌身上,眉头微微皱起。
“哥舒芸,你胆子不小,竟敢动我的人!” 夜一语气冰冷,带着浓浓的杀意。
哥舒芸心中一惊,她连忙解释道:“夜堂主,你误会了,我只是……”
“闭嘴!” 夜一怒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警告你,柳斌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让你生不如死!”
哥舒芸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她知道,夜一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他既然已经放出了狠话,就绝不会轻易罢休。
“夜堂主,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哥舒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
夜一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缓缓走到柳斌面前,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你没事吧?” 夜一看着柳斌身上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柳斌摇了摇头,她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地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裂缝,紧接着,一个黑影从裂缝中钻了出来。
“谁?!” 夜一脸色一变,猛地将柳斌护在身后,警惕地看向来人。
那个黑影一身黑衣,面容隐藏在斗篷之下,看不清面容,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阴冷的气息,可以判断出,此人绝非善类。
“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恶人谷?!” 夜一沉声问道。
黑衣人没有说话,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孔。
那是一张没有五官的面孔,只有一张光滑的皮肤,仿佛一张白纸一般,没有一丝生气。
“你是……” 夜一瞳孔猛地一缩,似乎认出了来人的身份,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