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艳艳还没说话,就被海氏一通臭骂,自己都被蒙在鼓里,却无辜背了女使的黑锅。
当即没背过气去。
“海大娘子,与你家大世子私会的不是我,是我这不争气的奴仆而已!你指着我骂做什么?再说,私会这种事难道一个巴掌能拍响吗?”
“魏姨娘。”
“魏艳艳!”
此言一出,梁氏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大世子猛地拍了下木椅,发出极大的声响。
顿时把周围的人吓得纷纷噤声。
“这还是在国公府里,我宠幸一个下人,说的那么难听?!”
“母亲,今日之事好解决的很,把春雨收入我房,赶紧散了!”
海氏脸色煞白,不依不饶:“一个下人凭什么?!我惩罚她都来不及!”
这边闹哄哄的,而院子外的薛元菱也忙碌起来。
明香拿来了她的小金库,招呼秦嬷嬷:“嬷嬷,快去使唤几个力气大的护卫和婆子,赶紧过来!”
随着他们一起来到后院外,只见薛元菱像散财童子一般,每人二十两的银子发下去。
“给我牢牢守住后院,不能让任何人进来,但凡是靠近后院的人,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律都要带走,听见了吗?”
“一直等老夫人出来了,再散。”
那些护卫和婆子们哪里见过这么大方的主子,一次小费都能顶上他们好几个月的月例了。
当即点头,但还是有人疑惑:“薛姨娘,这是何意啊?万一上头有主子过来,也要拦着吗?”
“无需多问,只要照做,我保你出不了什么事。没准到时还有功劳,不止这些赏银。”
那些人一听,更加开心了。
安排一些去院子外守着后,薛元菱又找了几个身子强壮,人又机灵的老婆子,带着进入后院。
薛元菱在这几个婆子原有的赏银基础上又多加了十两,告诉他们。
“要记住你们是公府的人,等会为了公府颜面,为了主子,照我说的去做!一切后果,我来承担。若是现在害怕的,赶紧走,不害怕的人,事成后我再追加赏银。”
自古以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薛元菱薅的薛府那些羊毛也不是薅的。
利益在前,又有她作保,婆子们各个兴奋的很,二话不说的跟着薛元菱进了后院。
此时里面已经闹的不可开交。
即便是有梁氏在,但海氏性子急躁又蛮横,碰上魏艳艳那无脑护丫头的主,还有那薄情寡义的大世子夫君,只会让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她声泪俱下,捂着心口对孟奎大骂。
“我父亲为官几十载,清廉刚正,是深受管家赏识的心腹!我与孟奎你的婚事还是官家的旨意,当初你们……你们为了娶我,口口声声说会让我在婆家吃好喝好过好。”
“孟奎!你更是应允过我,不会纳妾,一生只有我一人。我看在你们孟府的面子上,看在你孟奎对我百般诚心的面子上,我才答应嫁过来。”
“我恪守规矩,兢兢业业当好你的大娘子,哪怕你执意要纳妾,我也后退了。可现在呢?现在你竟与你家二房妾室的一个丫头私会?还怀了你的骨肉!你不把公府的颜面挂心上,我还要我家海氏的颜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