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神话铸长生 22:一气三花;五炁通玄;道妙合真(1/2)

“道兄,我把血灵脂还给你;你将座下那头异兽,借我看看呗?”纪缘抛了抛手上血灵脂。

“你说这话,又是何意?”赵承隐面色微变。

“道兄凭白打伤我手下许多力士;惊伤了殷瑶儿;我就不问道兄要什么赔偿了,也不要血灵脂的保管费。”

“我寒门子弟,没见过坐骑这种‘高级货’,道兄将座下异兽借我观摩两天,就还给道兄,如何?”纪缘好言相劝。

“这不可能,你休想!”

赵承隐果断拒绝,他终是听出了纪缘口中调侃之意,并没有真的想将血灵脂这么简单的还给他们。

这异兽赤髯金睛驼,是赵家特产,是赵家老祖坐骑【赤须金睛兽】的血裔子孙,具有一丝神兽血脉,善能翻三山五岳如履平地,日行千里。

唯有赵家最杰出的年轻一辈,才能领取一头,做为坐骑。

“你纵然神力无匹,终究区区微末道行;不知我赵家前辈大能神通广大,我奉劝你,速将血灵脂换给慎儿;此事做罢。”

“若不然,今日贫道金鞭不能饶你;我云州赵家,也定不与你干休!”赵承隐取出双金鞭,浑身气势散开数十里;向纪缘威压而来。

“看来,终究还是要与道兄做过一场了。”纪缘身上丝丝法力气势散开,亦铺开数十丈,针锋相对。

赵承隐已经入道修炼百余年;论法力道行,当然是远超纪缘。

但此前短暂交手,纪缘已然看出,其法术造诣并不高明。

此世修仙体系;不像前世修仙小说那般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数十个境界;乃至每个境界还要分前期、中期、后期,等级分明,如打游戏。

恰恰相反,此世修炼体系划分极模糊,按灵鹤真人所言;成仙之前,共分:【一气】、【通玄】、【道妙】三境。

尤其【一气三花】境界,主旨仅积攒法力功行而已;待修得千五百年法力。三灾尽渡,练就第二境【五炁通玄】,法力蕴生玄妙变化,寿数万年,才能凭境界压人。

再到最高境界【道妙合真】,动辄数万、数十万年法力;道参宇宙虚空,举手投足,有动摇天地之力;此时以势压人,境界差距的优势,才能极大体现而出。

似殷开山、青兕;应该都是【五炁通玄】以上的大能。

而道院之中,数百里内,目前纪缘所感知到的【五炁通玄】真人气机,唯有灵鹤真人一尊。

余下众多修士气机,不下千余道;但多在【一气】境之内。

除此之外,【一气三花】境界之内;千年法力,与一年法力之间的差距,仅在于法术续航能力、对道的理解高下之上有区别。

法力高;修行愈久,对道的理解可能愈高;法术威力和能催发法术的范围、续航时间亦高深许多。

仅此而已。

并没有碾压性的境界优势。

所以修士间,最珍贵的东西,无疑便是法术、法宝了。

有一门强**术、法宝;可轻易扭转战局;甚至以区区数年法力,微末道行,碾压所谓的‘千年’老怪。

强**术、法宝,纪缘现在还没有,或者说,还未练就。

不过现在看来,赵承隐也没有。

其虽然出身仙学大族;但法术这种珍贵的东西,他也仅会一门【灵藤锁缚术】,并籍此术在道院横行无忌,无人敢惹。

甚至相比之下,他的武艺,更多偏向于技法、招式一类;对身躯增强有限。

所谓赵家绝学【横练金身】练至顶尖,亦不过千百斤力气,力能搬石碾磨盘而已。

相比法术,横练武艺,异兽坐骑,双金鞭才是赵承隐的依仗。

但还远不如纪缘所练神魔玄功。

青兕所传玄功,极为不凡。

【元兕九转玄功】纪缘仅会第一转;借着【千年朱果】已炼得皮如革,筋如簧,骨如钢;刀枪不入,棍棒难伤。

气血如龙虎,举手投足有万钧之力。

此玄功炼至九转;有滴血不死;万物难伤;拿日月,缩千山,法天象地之力;乃至可与仙人道主较神通高下;是一等一的绝世斗战神通。

所以,纪缘心里对此有了底;并不怕这赵承隐。

乃至凭借玄功,敢与之争锋,较量高下。

“呼!!”金鞭划过,带起丝丝破风声;二人对峙数息,赵承隐终究耐不住,一催胯下赤髯金睛驼;挥起双鞭,率先攻来。

纪缘战略上藐视;心头十分慎重。

那双金鞭在坐骑异兽加持下,冲击力十分恐怖;他纵然皮如革;骨如钢,也不敢硬抗,而是向后斜转,纵步后撤。

甚至不敢以手上半截扁拐硬抗抵挡。

霎时间,金睛驼四蹄翻飞,搅得地上烟尘风沙席卷数十丈。

“嗖!”赵承隐与纪缘擦身而过,金鞭划过,沿着纪缘面前砸下;被纪缘险险避开。

还未来得及再撤,另一杆金鞭又携千斤之力,带起阵阵恶风声,照头颅砸下。

赵承隐心头发狠,金鞭最擅长破甲;这一鞭,若是砸实了,纵然纪缘铜皮铁骨,也得落个头颅凹陷碎裂,桃花朵朵开。

“来的好!”纪缘退无可退;运劲全身,气息鼓噪如龙虎,碗口粗的扁拐如枪向着赵承隐咽喉刺出。

竟是不闪不避,以命换命!

“你!”赵承隐面色惊变,他终究惜命,没有硬拼。

而是急忙撤回砸向纪缘的双金鞭,偏头,架住扁担拐。

“砰!”金、木交接,竟是一声炸响。

沛然巨力袭来,震得赵承隐握鞭双手发麻,连座下金睛驼半边身子都是一颤,连连后退数步。

“我这扁拐终究不趁手,不然道长性命休矣!”纪缘竟还有空开口调笑。

“你!怎么可能,你这厮究竟练得什么功夫,竟有如此神力?”乍一交手,赵承隐心头震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