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添去褪她底裤,急切的想强上。
苏眠奋力挣扎,抬腿,狠狠地顶他的腿间,接着听到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江添从她身上翻滚下去,抱着那儿打滚,嘴里叫骂,“臭婊子,啊啊……疼死我了。”
苏眠拿了手机,踉跄着跑出去,一口气跑到大路,被晚风一吹,缓了好大会才抖着手报了警。
然后给公司法务部的秦律师打电话,“我要实名举报,市场部江添,对我实行跟踪性骚扰,我这边已经报警处理,麻烦你们快些派人到警局来。”
“苏秘书?”
“是,我是总裁秘书办苏眠。”
那边沉默了下,说,“好,这边马上过去。”
秦律师立即联系了薄宴沉,将事情告知,“江添是舒小姐母亲的弟弟,真出了这事儿,肯定不能再容他待下去,舒太太那边不太好交代。”
薄宴沉脸色阴沉,当初是看在舒家的面子上,安排江添进公司。
他有业绩,薄宴沉才放着没动。
现在敢动他的人,活的不耐烦了。
“按照公司章程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没有徇私之论,”薄宴沉合上电脑,捏了捏手指,脸色沉的可怕。
除了法务部的律师,他安排赵苛跟着过去。
晚上十点半,苏眠坐在警局大厅。
给她做笔录的年轻警员倒了杯温水,推到她手边。
“谢谢,”她捧着纸杯,抿一口,那警员又递给她消毒水和创可贴。
他指着苏眠的下巴,“你这儿有伤,是他伤的吗?”
是的话,都要记在笔录里,可以作为证据。
她点点头,详细的把当时的经过描述出来,冷静的不像是当事人。
处理好伤口,贴上创可贴,法务部的律师和赵苛进来。
看到她,赵苛愣了下。
苏秘书脸色白的吓人,披着警察的外套,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整个人被灯光笼罩,却又神情倔强。
“你好,我是天盛法务部的律师,请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警员,“人送到医院就诊,废了,不过没有生命之忧,目前来看,这位小姐是正当防卫。”
把人踢爆了?
苏秘书还真是准。
苏眠听到正当防卫,长舒口气,做好笔录后,把外套还给那个警员,道了谢跟着赵苛出了大厅。
“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赵苛把车开过来,降下车窗看着她。
苏眠的裙子皱巴巴,下巴还有伤,挺狼狈的。
她点点头,这个样子也不能去医院,先回去洗洗换件干净的衣服再说。
但赵苛,却没送她回家,而是去了薄宴沉的别墅。
“苏秘书,这件事,您还是跟薄总解释一下吧。”
苏眠扯了扯嘴角,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站在门外,整理好头发衣服,才抬脚进门。
男人坐在客厅沙发,慵懒随意翻看杂志,挺阔的衬衫质地精良的西裤,浑身透着生人勿进的疏离。
苏眠启唇,“我跟江添,什么事都没有,他在公司就表现对我有好感,我拒绝过,没想到这次跟到家里。”
杂志合上,薄宴沉抬眼,表情淡漠。
她觉得嗓子干涩,咽了下口水,“薄总会秉公对待吗?”
“我从不徇私,”他目光上下睃视,“是不是缺钱了?这次要多少?”
苏眠愣住,绞着手指,男人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挑着她下巴。
向来冷漠的眼神蕴着星火,毫不遮掩的**呼啦啦的烧了起来。
手指触碰到创可贴,薄宴沉眯了眯眼,发现她嘴唇也肿了。
神色有些危险。
“他亲你了?”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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